木,仍为至性至情所动,可知圣贤仙佛、英雄豪杰,都不免为这情字所累,情之所至,防备无用。如今门木已解,只是虚搁在两旁框子上,你二人进来吧。”
二女未见神尼有甚动作,还不甚信,只轻轻抬,竟是随手而下。心中高兴,立即破涕为笑,抢着扑近身去,双双倒在怀里。猛想起自己并非真个年幼,这是初见面师父,不应如此冒昧,惟恐忤犯。神尼已手个抱紧,边为二女拭着眼泪,叹道:“乖儿,你们已历三生,怎还有如此厚天性?致所设大关,均为所破。本打算见面谈上几句,传你们退敌之法,仍即入定。既已迟劫数十年功果,索性同你们聚到明日再分手吧。”二女见师父不但没见怪,反倒搂紧抚慰,心中正在舒服,闻言忽然省悟道:“弟子等初见恩师,便似见极亲爱尊长样,由不得又敬又爱,切声音笑貌,均似极亲极熟人,只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恩师成道已数百年,弟子姊妹出生才只百年,听恩师这等说法,莫非弟子姊妹前三生是恩师心爱儿女?”
神尼微把面色沉道:“今生便是今生,前生事说它则甚?你两个也修道多年,以后还要在门中,哪有这许多世情烦恼?”二女见神尼总是面带微笑,忽见有不快之容,同时在口气里已明白大半,不禁悲喜交集。因恐神尼真个不快,仍使故伎,倒在怀里,仰面向天,且把双秀目虚合,试探着娇声说道:“恩师不要见怪,弟子怕看恩师生气脸,还是带笑脸好。女儿再也不敢乱说。”边说,却在暗中偷觑神色。神尼忍不住微笑道:“痴儿,隔三生,还是这等顽皮。今日初见尚可,峨眉归来,正经拜师之后,须以苦行修持,却不可如此呢。那等称呼,尤其不可。”二女道:“弟子也是孺慕太深,不知如何是好。到修行之时,自然是要规行矩步。还有弟子实不舍离开恩师,既非玄门中人,峨眉不去也罢。”神尼道:“这又不对。难道你义父教养之恩与叶姑照拂关切之厚,以后别远会稀,都不禀告声?”二女连忙认错不迭。
由此师徒三人越谈越亲切,直相聚到次日。神尼算准时辰将至,才由香炉内取出两把香灰,拿在手里搓,立变成捧赤豆大小舍利子,金光闪闪,耀眼生缬。便分给二女,传用法,又在二女双手各画灵符道。吩咐:“妖人追近时,由人将手扬,同时另手发出舍利子,便可将他惊退老远,并还小受创伤。知你二人难免虚惊,如真运用合宜,有这四次阻挡,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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