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参与盛会,虽然为妙真人加恩后辈,想得点好处,就便开开眼界,多半还是别有用心,打算见机重向旧日诸男女同门拉拢,以为日后时常登门亲近之地。先听被请人都把门徒带去,心想:“师父和峨眉诸长老是至交,灵云来时又请所有门人体前往,这还不是十拿九稳?”眼巴巴盼望师父即日起身,或命自己和于建先期赶往,方称心意。见师父马上要走,还未提起,满腔热望,忍不住拿话探口气,不特此次无望,便日后也休想登门。最生气是,谁都有份,便是于建此时不能随往,会后仍可赶去,惟独自己人无望。不禁又愧又急又伤心,满腔热念,立时冰消,半晌做声不得。追忆前事,心想:“自己虽然不该冒失,毕竟事出无知。师长未曾回山,尚不知情,当时灵云等人如肯担待掩饰,不是不可挽回。就说师长面前不能隐瞒,以师父情面代为求说,也必可以从宽收容。为草木之灵,并且还未伤着毫发,便这样视如寇仇,任怎苦求都是不允,连妙真人面都未见,便作威作福,强给师父送回来。自己和南姑姊弟原是路,既不肯收容,理应齐逐出才是。并且章虎儿与己还是同谋,只因南姑是个女,和这几个主权女同门日同卧起,近水楼台,容易巴结讨好,所以连章虎儿也被留下。于建个无辜老实人,反做替死鬼,连带受累,太不公平。”越想越觉不忿,把初来时恶念重又勾起。由此愈发痛恨灵云、英琼诸女,立誓努力潜修,学成道法,以便异日去寻诸女报仇雪恨。
凌浑见他脸涨通红,眼中都快流下泪来,笑叱道:“收徒弟只凭缘分和心喜,不论资质如何,只要肯用功,仍体传授。可是学成以后,全仗自己修为善恶。好,决不使他吃人亏;要是自作自受,甘趋下流,却不护短,任他身受多惨,决不过问,稍加怜悯。等刘泉他们回山,便须传授法宝道术,学成下山行道。他年有无成就,是好是坏,就系于自己人禽关头念之间。”
杨成志心妒恨仇人,正在盘算未来,闻言只当闲谈,并未警觉。五姑觉着这等心术人,便资质多好,也不该收他。既已收下,师徒之谊就应常加告诫,使其常自警惕,洗心革面,免致堕落,不应听其自然,面又和别门人样传授,助长他恶念。辨貌知心,老大不以这师徒二人为然。闻言方欲开口规诫,凌浑道:“人各有心,不可勉强。当年便是这样人性。不必多言,们走吧。”崔五姑还要说话,见凌浑朝自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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