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紫,头绾双髻,每边各倒插有两股三寸来长金钗,腰间佩有口尺许长短剑,个丝囊,两下略有不同。那隐身法乃是癞姑人施为。那手势用意,似令易、李二人不问青红皂白,直往神宫殿台上闯去。同行男女二幼童,人甚天真,素昧平生,初次见面,也随着癞姑嬉笑招手,竟似好友相遇,神情甚是亲切。
易静虽然形如童婴,毕竟历劫三生,更事得多,深知此行关系重大,如何肯和癞姑样,把它视若儿戏?因已现出身形,不便对比手势,又当着两个外人,不是癞姑旧友也是新交,人家好意相助,自不便体板脸,只得微笑摇首,示意不可。哪知癞姑等三人依然不听,招之不已,并在交耳商量,似要走下来。易静恐她下来相强。心料敌人不来理睬,不是有意坚拒或加折辱,便是别有缘故。红发老祖尽管左道旁门,到底派宗主,得道多年,法力高强,非同小可。师父本命忍辱,能不翻脸最好,似此行径,被看破,不特违命偾事,并还示人口实,如何可行?只得乘那男女二幼童耳语之际,回首朝癞姑怒视眼。面重又借着和守亭侍卫发话,借题示意,说道:“愚姊妹因奉家师妙真人之命而来,特遣等专诚拜山谢罪,无论如何,必须拜见贵教祖,才算完使命。切吉凶荣辱,皆所不计。现已三次掬诚相告,烦劳转禀,诸位道友全不理会,令人莫解。现再奉告,如蒙代为禀告,固所深幸,如真不能代达,也请明告所以,以便遵办。再如不理,愚姊妹为完师命,只好冒昧,自行上殿求见。”
易静面朝亭中卫士说话,说到无论如何必须完成师命时,曾向上面癞姑看眼,暗幸她没有下来相强。等到说完再看上面,就这眼睛晃工夫,癞姑等三人已不知去向。用目看英琼,意似问她见否。英琼也未看出何时遁去,见状会意,将头微摇,答以未见。易静担心癞姑在师命还未传到以前,红发老祖还未见到,便约外人暗入神宫,惹出乱子。对方既非善良好惹,殿台四外又已邪气隐隐笼罩,敌人根本重地,必有极厉害埋伏。万偷进宫中,被人擒住,查出来由,危险不说,还给师门丢脸。就说癞姑荒唐,事非己意,自己总是主持此事之人,为公受过无妨,这人却丢不起。心中忧急,见亭中侍卫仍如泥塑木雕,分立两亭之内,休说言不发,面上连点表情皆无。易静又急又气之下,暗忖:“事情已迫,照此情形,似乎非破脸成仇不可。与其闹笑话,转不如硬闯进去,好歹见红发老祖,交上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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