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喜欢傅斯恬真是件很难事。
可不承认,原来是件更难事。
她投降。
懿手握在门把手上,犹豫很久,却还是清醒地放任自己。轻轻拧动,时隔小半年,她再次打开这扇门。
幽微光亮中,屋内陈设如傅斯恬刚离开模样。时懿望着床头坐着那只兔子,放着那盏小夜灯。
还有那个曾在这张床上欢笑、哭泣过女孩影子。
痛楚猝不及防地淹没时懿心扉。
她压抑着恐惧、不安,近乎自虐地走进这间房,走近那张床,颤抖着指尖抚摸过傅斯恬躺过被褥、睡过枕头、抱过……兔子。
她触碰着兔子脸颊,就像触碰着女孩那半张红肿脸颊。
小心翼翼,满怀柔情。
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再也无法视而不见,时懿顺从心意,极尽轻柔地抱住小兔子。
强烈自厌恶中,伴随生出却是种解脱感。
她躲避太久,无法面对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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