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烫、心口也烫。
谁能抗拒这样诱惑,谁能拒绝恋人这样邀请?
傅斯恬如获至宝,支起身子,在令时懿陌生紧张中,笨拙而珍重地落下轻吻。
作者有话要说:时懿:傻兔叽!不开窍!等得也好累。
傅·开荤·流氓兔:次?次不够呜呜呜。
傅斯恬愣住,眼圈又慢慢地红。她怎能这犯规。下子那不正经,下子又这正经。
这会哄人。
她眼眸湿润,情难自禁,低下头,吻住时懿微张着,过分甜蜜、过分诱人红唇。
时懿眼尾上扬,没有拒绝,搂紧她腰,任她采撷。
浅吻渐渐变为深吻,浴巾和睡裙不知掉落何处,阵地转进卧室……
她不自觉地撒娇。
时懿唇边笑意更盛:“没有,说真。”她盯着傅斯恬脸庞,用十分正经表情,说出十分不正经话:“不穿更好看。”
“……”傅斯恬嗔她“时懿……”,羞恼地用膝盖轻撞她。
时懿像是没蹲稳,下子后倾坐下去。
傅斯恬吓跳,下意识地跪下,要伸手拉她。时懿却顺势揽住她腰,把她抱到身前。
时懿:???
自己撩兔叽,腰酸腿软也得受下去。
很久以后,傅斯恬余韵稍稍平复,借着月色送光,忍着羞涩说:“你……不穿也很好看。”
时懿眼眸加深,喉咙动动,忽然问她:“做好人好累。”
“所以,今晚要不要放松下。”
“在这里,做次坏人?”
她说得那样自若,神态间少有羞与媚,傅斯恬却看懂。那瞬间,像是有星河万里照进心里,又像是天边明月躺在手心里。
“时懿?”傅斯恬俯视着时懿。
时懿微仰着头看她:“没事。”她眼眸瞬瞬,坐直身子,抬唇亲吻她刚刚泪水滑过,此刻还有些湿下巴。
像羽毛轻扫过心弦,傅斯恬心跳存在感蓦地变大,腰肢都软。
时懿仰着头,下颌线条如雕刻般完美冷峻,眼神却是与线条完全不符温和,“娇气没关系,哭也没关系。在这里,你不用忍着,怎都可以。”
她还记着她刚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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