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学院在保研这件事上都有自己裁量权,学校上面是不插手,除非你有确凿证据。
可面试这种没有标准、全靠校方来把控事,哪里来证据。只为学校名声,有证据学校也会让它变成没证据。
况且,时懿顿顿说:“第二十名,是……伊琳。”
傅斯恬心头震。
她注视着时懿总让人误会是清冷寡情面庞,鼻子彻底堵到无法呼吸。
“上次辅导员找你,其实是说张潞潞事,对吗?”傅斯恬哑着声音问。
时懿低头用棉签轻拭傅斯恬手肘伤口,默几秒,才低“嗯”声。
傅斯恬鼻息下子又沉。
时懿抬头看她。
傅斯恬睫毛颤动地很快,很努力地把泪水挤回去。她拉下时懿手,与她十指相扣,时懿由着她,带着很温柔、很怜惜神色。
微微用力,示意她上去,淡声问:医药箱里有酒精和棉签吗?”
像没事人样。
酸楚几乎要炸开傅斯恬胸腔。她越克制,傅斯恬就越心疼、越内疚。她知道,时懿曾经对此有多努力、多期待。那是她从大就想好要走路、是她努力三年才拥有资格、是本来明明白白就应该属于她奖励啊。
可时懿不哭,她更不应该哭、也更没有资格哭。
她把所有哽咽都压下去,也装作没事样子,回时懿:“有。”
她圈住时懿时懿腰,脸埋在时懿发里,喃喃道:“时懿,你才是傻瓜,大傻瓜。”话到最后,沙哑得几乎只剩气音。
时懿用脸颊轻蹭她。“没关系,斯恬,没关系。”她像是说给傅斯恬听,也像是说给自
傅斯恬知道,时懿都懂。有些话,有些歉疚,她明知道时懿答案,再说,不过让自己听得好受点,反而徒增时懿烦恼。
她吸下鼻子,跳过这个话题,问时懿:“们可以申诉吗?”
时懿摩挲着她手背,沉默两秒才说:“
可以,但是,算吧。”
“学院既然敢这做,就说明他们是有备而来,已经好说辞来应付们。”
时懿这才放心样,叮嘱她:“下次小心点。”
傅斯恬轻声地应:“嗯。”
进到屋子里,时懿拿酒精和棉签开始帮她消毒,两人才再次说回保研这个话题。
名单个小时前出。推免名额20个,时懿卡在第二十个。材料审核那百分之五十成绩,单论绩点,时懿排第二,加上各个加分项,时懿综合排第五。可面试那百分之五十,她拿到居然是倒数第三成绩。
学院刁难,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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