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沈老师？”
道声音将沈念从挣脱不掉
窒息感中解救出来，他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人，花
几秒时间才确定他只是自己同事，不是梦中那个人，如释重负地松出口气。
“抱歉，做噩梦。”沈念搓把自己脸。
“瞧着你也是做梦。”张扬指指墙壁上钟表：“时间不早，批完就回去吧。”
“好。”
有。”
梁秋便不再说什
，两人又聊几句别便挂电话，说见面再详聊。
顾执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人在他面前提及，陌生城市陌生地方，没有人知道年少时候他身边曾经有个人视他如命，梁秋也几乎从来不说，今天也不知道怎，就这毫无预警地提及。
其实沈念点也不抗拒，但每次提及他都要花费时间来平复思绪。
此时他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是还没有批完试卷，视线却望向窗外，整整八年，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再见到。
学校已经放暑假，但老师这两天都还在学校批改卷子，好在今天已经是最后部分，明天也就算是正式放假。
沈念起身去洗手间洗把脸，冷水让他清醒过来，抬头看向镜子时候道水痕顺着下巴滑到喉结处，以至于他又想起刚才梦。
他还怕打雷吗？还会发疯吗？说过‘
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又什时候会实现？
或许就是因为清醒时候想太久，所以才会在下午梦里梦到顾执。
“你说不过不会推开！你说过不会不要！为什你从来都做不到？做不到为什又要答应？耍很好玩吗？看发疯觉得很刺激吗？！”
“对不起，是错。”
“们起死好不好？先杀你，再陪你起，这样你就不会离开，也不会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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