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笑笑:“对这方面需求直近乎没有。”
这话不是谎话,沈念是真需求很淡,甚至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是性冷淡,年到头自纾解次数巴掌都数得过来,他承认刚才确让自己有冲动有感觉,但出去洗个手回来,又次看到幻觉之后也就立刻淡下来。
此时重新躺回床上让他再去洗次,他是真抗拒。
顾执还是上手摸下,发现沈念说是真,好像真没什反应,顾执便没有再说什,把手收回来,静默会儿才说:
“等你起。”顾执说。
沈念没说什,又看眼西屋方向,确定已经看不到才缓缓收回视线。顾执也没有说什,帮沈念洗完手之后就牵着他回到室内,用毛巾把手擦干,连指缝也不放过。
等擦好才发现沈念直在看着他:“看什?”
“看执哥还是和以前样会照顾人。”
顾执看他眼没说话让他上床躺着,看沈念躺下后他才关灯走过去也躺下,刚才因为餍足而袭来睡意都快要散干净,顾执觉得刚才答应沈念要好好睡,未必能做到。
顾执后脑,轻声和他打商量:“起来?”
顾执没应声,但却动,只是不是从沈念身上离开,而是手动,握着他腰手开始有往下移动趋势,被沈念抓住:
“不用,就想去洗个手。”
“可你很有状态。”顾执说:“礼尚往来。”
“洗个手。”沈念很坚持:“现在就想洗个手。”
手就是在这个时候被牵住,沈念轻轻捏捏,说:
“睡觉。”
顾执翻个身抱着他:“说要礼尚往来。”
“不不。”沈念捉住他不老实手:“太晚,也没热水,你帮完还要再洗遍,再换衣服,这折腾下去还睡不睡?”
“不难受吗?”
没有人比顾执更解沈念洁癖,知道他是真受不,没有再勉强他,不情不愿地起身,沈念当即没有丝毫留恋地就下床去院里洗手,顾执躺在床上,脑袋是空空。
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样感受,什都不想,什也不用想,就连困意都来得都迫不及待,似乎下秒就能睡过去。
但顾执还是起身去院儿里找沈念,他正蹲在院里水龙头前洗手,手上没什动作,但视线却是看着西屋方向,顾执站在廊下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什都没看到。
顾执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抓住他手,点点地洗干净,沈念这才回神看他,笑笑:
“还以为你会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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