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个多小时,宋迩都没有说话,她仿佛是在生闷气,裴霁看她好几眼,她也没反应,像是被气伤,短时间内都无法活泼起来。
到十点多,宋迩起来,她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和裴霁招呼声,径直回卧室。
客厅里就只剩裴霁个人。
很奇怪,刚刚宋迩在也没有说话,也是很安静,可现在宋迩走,这种安静就像是有实质,静得让人无法忽视。
裴霁有点不习惯,她把电脑移到沙发上,站起来,喝口茶。
她说完,客厅里陷入死般寂静。
过会儿,宋迩用手肘推推裴霁。夏□□物单薄,她们两个穿都是短袖,宋迩手肘直接和裴霁皮肤接触上,她们两个同时怔。
宋迩声音低下去:“你笑没有?”
裴霁冷酷得像笑话里免疫系统:“没有。”
讲笑话,最怕就是冷场。宋迩有点不死心,又问:“不好笑吗?”
也有点关系。”
听到学术这两个字,裴霁有点兴趣,也侧过身,对着宋迩,做出洗耳恭听模样。
宋迩咳声,清清嗓子,然后就本正经地开始讲:“从前有个人,他发烧,于是他去问他免疫系统,说:‘免疫系统,为什发烧?’”
这听起来好像确实是个正经笑话,裴霁正色些。
“免疫系统说:‘因为你生病。’”
茶都凉,味道有点苦,流入食管,沁凉感觉,让裴霁清醒些。突然,她怔下,她怎会因为宋迩离开客厅就觉得过于安静,不习惯。
明明她直以来都是个人,也直偏好安静环境。
宋迩卧室传出哗哗水声,水声不大,
裴霁奇怪地看她眼,没发现哪里好笑,于是就说:“不好笑。”
宋迩眉心动动,仿佛在忍耐,过片刻,像是忍无可忍,她有些生气地说:“这可是最好笑笑话。”
大有裴霁太不识货意思。
裴霁无动于衷,不好笑就是不好笑。
宋迩不再多言,捧着她水杯,挪去沙发另端,回到她原本位置上,侧身背对着裴霁,像是再也不想和裴霁说话。
“那个人就说:‘那为什会发烧啊?’”
“免疫系统回答:‘因为病毒在40℃活不长。’”
“那个人很生气:‘可是在40℃也活不长啊。’”
“免疫系统说……”
讲到最关键地方,宋迩表情严肃起来,显出很冷酷样子,接着说:“承认有赌成分,但今天你和病毒必须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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