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
吧，肯定就有。”宋迩坚持地说道，声音很微弱，可她分明是在笑
，看向裴霁眼睛里也有着点点光。
裴霁看着她，觉得她好不讲道理，冤枉她。
“但你有补偿办法哦。”宋迩接着说。
裴霁觉得被冤枉，很委屈，但宋迩说有补偿办法，她还是认真地听。
宋迩看着她，笑着
宋迩笑，又因伤口痛意皱紧眉，她
下子忘本来要说什
，着裴霁低低地抱怨：“好疼啊。”
裴霁眼神下子慌乱起来。
宋迩抬下手，裴霁立刻把她手握住，然后看着宋迩。
宋迩疼得眼睛发红，快哭出来样子，对着裴霁撒娇，像只娇气小猫：“好疼教授。”
裴霁飞快地在大脑里闪过术后疼痛应对办法，但无不是借助药物。倒是有厉害镇痛药能让病人马上就不疼，但那些厉害镇痛药对人体伤害非常大，会造成上瘾，不能给宋迩用。
时候，难免提及裴霁这位孙培野钟爱学生，二来，裴霁名声太大，圈子里没听说过她，还真没几个。
可这两天看下来，裴教授完全不像传闻中所说那位像机器人样理智免疫学家，倒是很有人间烟火气，从头到尾地守着病人。
他去查房时，裴霁已经起来，陪护买早餐来，她吃几口，宋迩也醒。宋迩是被疼醒。
手术切口剧痛难以忍受，宋迩疼得额角抽搐。
这样痛意会持续好几天，直到切口上骨肉慢慢长好。
“你是不是在想，手术后当然会疼，这只小猫好娇气？”宋迩疼得浑身都是冷汗，只能借助和裴霁说话来她分散注意。
裴霁说：“
没有。”
“你有。”宋迩不太讲道理样子。
裴霁就不跟她争论，只是看着她。
明明是很平静跟平常没什两样神色，可宋迩却觉得她教授很委屈，她弯下唇角，面却是疼得唇色白得像纸。
李胜柏来时候，裴霁坐在床边，看着宋迩，她没把担忧挂在脸上，甚至连句安慰都没说，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病床上人，不时地替她擦去疼出来冷汗，又紧握着宋迩手，怎看都是无措着急样子。
李胜柏很是稀奇，可他到底是外人，不好问什，查完房，给宋迩开镇痛，就走。走到门边，他回头看，只见那位宋小姐也在看裴霁，她们四目相对，好像单单这样看着彼此，就永远都看不够。
李胜柏察觉自己这念头荒诞得很，忙走。
“教授……”宋迩开口，声音还很虚弱，但比昨晚要好多。
裴霁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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