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小情绪。”她无奈地说，“你昨晚那样对
，都没有小情绪呢。”
她提到昨晚
事，裴霁终于转过身，看着她。
“你真太坏
。”宋迩说她。
裴霁眼中浮现惊愕，然后紧紧地皱起眉。她明白那句“恶人先告状”是什
意思。
她
直知道她很喜欢和宋迩相处，喜欢听到她声音，喜欢和她四目相对，喜欢和她在同个空间里，随时都能触碰到。
“没有生气。”裴霁声音有些沉闷,听就是很不开心样子。
“那是怎？”宋迩接着问,“有新情绪？”
应该是新情绪,因为以前没有过这样感受。
但裴霁说不上来，很奇怪情绪，不是生气，也不是愤怒，似乎是不高兴，心里闷闷，但也不是那种很强烈闷堵，拖泥带水，很不干脆。
她判断不严重，不是很大情绪，会自己消散。
装睡被当场抓获,教授好像不开心。
宋迩隔着米多空地,叫她：“教授。”
裴霁背对着她，没有反应。
真生气。宋迩却没有着急。
可能是刚刚教授自己和自己说晚安太过可爱，又或许是，她背对着她身影看起来有些孩子气，完全没有攻击性，也不会让人产生负面情绪，宋迩眼中满是笑意，继续叫她：“裴霁。”
宋迩对她来说是必须需求。
所以在粥店，那个歌迷问她喜不
“是小情绪。”她总结过后，把这个结论告诉宋迩。
但还是没有转身，还是背对着宋迩。
晚上忐忑在这几句对话里，全部都消失。宋迩发现，教授真是个很神奇人，她经常会让她担忧，让她患得患失，让她害怕失去她，可她又总能在几句话间，几件事里，就让她又安下心来。
比如此时，又比如她害怕她因为昨晚事，离开就不回来，结果她就收到她详细微信消息，仔细地告诉她晚上吃什，整天都在忙，甚至连忙什都详细地描述。
宋迩看不懂她那些描述里细胞、培养皿，还有第几阶段之类东西，可她还是看好几遍，感觉既酸又甜。
没有反应。
但宋迩不急,她躺在床上，侧身对着裴霁方向，静静等着。
果然,过几秒钟，裴霁不情不愿地开口：“宋迩，小猫。”
就像是被按下个开关，再不情愿,她也会有回应。
她们隔着小段距离,宋迩看着对面那位用空调被把自己裹起来免疫学家,嘴角已经翘起来，但为不更深步地惹恼她,她只好装作很严肃样子,问：“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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