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拘谨慢慢就化作好奇。她黑漆漆眼睛,偷偷地看那女子。她当是知晓,她们今日相见,若无不妥,便要成亲。
想到此处,汉王又懊恼下,太常既将结亲之意说与陛下,便是打定主意,眼前这位女子,怕是不能做主。她即便与她说她在朝中处境,也只徒令她担忧罢。
汉王想到此处,又偷偷地看人家眼,心中不由自主地想道,她真是好看,还是不要让她担忧。
听陛下那日所言,是很赞同这桩亲事,她若没有足够理由,陛下那处想是不会理会。要太常来挑剔她怕是不行,莫非她真要指出对面那人不足来,以此婉拒?
汉王面想,面又偷偷看人家眼,有些难过地想,这样不行,她父亲本就不慈爱,倘若她以她不足来拒婚,她父亲定会责备她。
知怎,更觉紧张。她愈加抿紧唇,神色肃穆地朝前走去,欲以此掩饰她心中不安。
女子看着她走近,低身行礼。
汉王点点头,紧绷着小脸道:“免礼。”
女子直起身,抬头看汉王眼,她目光淡淡,却不冷淡,仿佛蕴藏山间骤开桃花,带着拂面春风,浅淡,却很温暖。
女子这样亲切,汉王当即有些抿不住唇角,小脸也快绷不住,眼中闪过抹无措,拘谨地站在那里。
她眼睛黑漆漆,起初是怯生生地望过来,后来胆子渐渐大,看得愈加频繁,且还十分纠结模样。女子岂能没有察觉。
她终是无奈,也是关心,问句:“殿下似乎,心事重重?”
被看穿!汉王瞪着她,眼睛圆鼓鼓,还有些惊慌,像是钻错兔子洞兔子。
作者有话要说:
汉王表示,让再自己劝说下自己,们
女子望着她,眼中染上浅浅笑意,声音柔和道:“殿下,亭中请。”
亭中唯有两方席,未置几案,未备茶饮,她们二人男女,又未成亲,能在此处单独会,已是难得,自然是不会待得太久。
汉王坐下,然而路过来,准备话语又不知如何开口。她飞快地望那女子眼,只见她也在看她,与她拘束不同,女子目光清澈,容色温和,甚为坦然。
汉王忽然想到那日陛下形容她,性情温柔,行事妥帖,相貌亦柔美。这三句,虽无华章藻句,溢美修饰,但汉王却觉得,陛下这句话,形容得很是贴切。
她在她对面坐着,静美温柔,不急着出声,也不显局促,仿佛她们到此只是相互见见,时辰到,便可各自散去,不问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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