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个朋友有点事。”
越是得不到答案,贺芝洲就越不淡定,派人去偷偷打听,得到消息却是简灵淮私下与他哥哥数次见面!
他哥这段时间才回家,他甚至都没来得及介绍这两人认识,他们是怎认识?还频繁见面?
就算见面,二人为何还要遮遮掩掩,点消息都不跟他透露?
莫不是简灵淮求爱不成,都开始找替身?
贺芝洲胸口起伏不定,从开始薄怒到适应,似乎只花半分钟时间,便主动起来,连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熟练……
蓦地,他清醒过来,把将人推开,垂着头看向地面,心中乱成团麻。
简灵淮轻声笑笑,正欲说话,手机响起来。他看眼来电人,立马走到旁,低声接起电话。
贺芝洲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动作,那边又不知道说什,简灵淮双眼都闪烁起光,不由心中恼火。
“先去见个朋友。”简灵淮挂断电话后就急匆匆走到门口,又不忘回头嘱咐句,“明天再来……啊不,再路过。”
午五点,正好见完还蹭他顿中饭和晚饭。
有时候是坐在旁安静地办公,有时候是织毛衣,以及明里暗里调.戏。
居心不良。
“就是居心不良怎,谁让你不敢跟离婚呢。”简灵淮非常熟练地靠在他肩膀上。
贺芝洲惊,忙往旁边挪挪:“谁说不敢,咱们等会就去离婚。”
晚上回到家,贺芝洲多看他哥几眼,别有深意地问:“你认识简灵淮吗?”
“认识啊。”贺若汀坦然自若道,“是个挺好家伙,最欣赏佩服就是他,可以说是个好知己。”
这都知己?!
他时竟不知谁
贺芝洲问何秘书:“他接谁电话?”
“不知道,听声音好像是个男人。”
“……”
接下来个月里,这样事经常发生,流程通常是——简灵淮撩拨、贺芝洲发火、电话打来、简灵淮仓促离开。
某日,贺芝洲忍无可忍地逼问:“到底是谁电话?”
“是吗?”简灵淮笑着看他眼,忽然凑到他耳边吻吻,喑哑低声说,“那们先上个床吧,来个离婚炮?”
“不可理喻。”贺芝洲把推开他,摸摸耳朵,烫得很。
“你少装,还不知道你,世俗欲望可大着呢。”简灵淮说着用力掰过他头,非常大胆地吻上去。
贺芝洲:“!”
旁何秘书看得都惊呆,这、这这这……你们亲热不关门就算,怎贺总看起来怎反倒像是要被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