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驰看着唐蘅,轻声说:“其实你不知道。”
唐蘅说:“不知道什?”
李月驰摇摇头,没说话。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等来这天,但是没关系,他蹲四年零七个月监狱,他谎称汪迪是他女朋友,他羞辱他赶他走,他所做切,为就是这辈子都不要等来这天。
——你不知道,究竟,有多爱你。
”
沉默片刻,唐蘅低声说:
“田小沁是被唐国木强,bao,对吗。”
“六年,再说这些有什用?”
“留着这些东西有什用?”
“那你拿走吧。”
“李月驰,”顿顿,提起所有力气,“爱你,直,直爱。”
李月驰不响。唐蘅觉得自己被钉在十字架上,等他审判。
然而片刻后,他笑。白炽灯映着他脸,映着他嘴角眉眼僵硬弧度。这是个惨淡至极笑,既不冷淡,也不嘲讽,只是悲伤。唐蘅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神情,仿佛下刻就会哭出来,但他没有哭。
屋外仍是瓢泼大雨,好像雨永远不会停。人间昏浊如地狱,水汽透过缝隙和孔洞,丝丝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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