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艺术
，总得有点个性。你说你没想过当歌手，那
这说吧，你有没有想过为什组乐队，唱摇滚？这总有个理由吧？你先不急着回答，你可以想想。因为好玩？因为吸引眼球？还是说，你们想通过音乐传达点什？等你想出
个答案
，打电话告诉，好不好？”
也许是气温骤降
缘故，咖啡馆窗户都关着，唐蘅忽然觉得有些闷。
“好，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他只想尽快结束这次聊天，“就这样吧。”
“定要打。”
“嗯。”
“美国？美国更好，”林浪也笑，“自由万岁。”
唐蘅以为她会再寒暄几句，或者打听打听自己情况，却不料她话锋转，认真地说：“但是出国这个事儿，晚两年也没关系，对吧？”
唐蘅刚要开口，她又说：“知道你家条件很好，看得出来，而且你又是汉大毕业，高材生嘛。知道……你可能不指望靠唱歌赚钱，你这种聪明孩子，做什都能做得很好。”
唐蘅说：“不至于。”
“是实话实说，”林浪搅搅自己咖啡，“正因如此才更觉得你要试试，真，你现在没有拖累啊，你不愁钱，不愁前途，就算不唱歌也能过得很好——那你为什不试试，通过自己热爱东西赚钱？”
觉得你唱得不错，真。”
“谢谢，”唐蘅吸口拿铁，“你们公司，经纪人还干星探活儿？”
林浪哈哈大笑：“这就叫能者多劳嘛。听老布说你快大学毕业？”
唐蘅点头：“明年六月。”
“要继续念书吗？”
“OK，”林浪起身，“们走吧。”
他们在街道口地铁站分别，林浪搭地铁回酒店，唐蘅回家。分别时
唐蘅沉默片刻，说：“没想过这件事。”
“哎，”林浪感慨，“你知道见过多少说自己今生唯梦想就是当歌手人？真是旱旱死涝涝死。”
“那你怎不去找他们？”
“因为他们不如你，”林浪注视着唐蘅眼睛，“唱得好，长相不行；长相过关，开口吓死人；长得又好唱得又好，还总有些乱七八糟情况——被干爹包养啦，家里不支持啦，脑子有问题啦……小唐，你很难得。”
“脾气很糟。”
“出国念。”
“不会是去英国吧！”
“为什是英国？”
“就……感觉你很有英剧里那种气质，”林浪伸手比划下，“个子高，瘦，再穿个长到膝盖风衣，撑把格子雨伞……就很英国。”
唐蘅被她形容逗笑，说：“去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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