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最好,乔鑫凝望着不远处翠绿山峰,乔鑫你还想怎样呢?这样难道不是最好?你已经犯个错误,不能再犯同样错误。
没错,这样最好。
“老师!”黄欣然气急败坏地冲过来:“你管管葛昊!他抢大白!”
大白就是白颜料,美术生命根子。
“别那小气嘛就挖小坨,”葛昊笑嘻嘻地说:“下山请你吃凉粉啊。”
(二)
第二天上午,乔鑫带着画室学生进太行山。
本来这次写生安排好三个老师带着去,但乔鑫给画室老板打电话,主动提出他想去。老板自然同意,带学生写生是个出力不讨好活儿,因为学生交差旅费都落在老板手里统支配,随行老师照常发工资,点油水捞不着不说,还要24小时地看着学生,为他们安全负责。
其他三位老师中年纪稍大位不用去,拍着乔鑫肩膀连连道谢:“乔老师啊,多亏你,这两天颈椎正不舒服呀……”
乔鑫客气地摇头:“您别客气,正好也想跟着去山里玩玩。”
知道他结婚,可还是扑过去吻他,急吼吼地和他滚到床上去。
被插得舒服极,甚至还叫——回想起那幕幕乔鑫简直想杀自己——是共犯啊。
可周子青怎会是这样人呢?
乔鑫只觉得思绪像被卷进灰黑旋涡,越挣扎就越被吸进去——周子青怎会是这样人呢?
总觉得周子青在病房里给自己讲数学题,还是昨天事情呢。
“你自己吃去吧!”黄欣然冲葛昊翻个白眼,又可怜巴巴地拽拽乔鑫衣襟:“老师不想跟他组!他直和男朋友发微信,影响艺术创作……”
“呸,”葛昊不甘示弱:“这景区wifi慢死,
躲躲。
躲躲高墙般围堵着他负罪感和羞愧感。
原本也想躲躲周子青,但到达太行山第二天乔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周子青是不用躲,周子青大概压根没想再联系他。
那天晚上在酒店门口仓促分别,周子青什都没说,也没有要他手机号。
再说,周子青婚结完,跟孟昭昭起祭拜过先人,也该回北京。
孟昭昭知道周子青是这样人吗?
大概是不知道——婚礼上交换戒指时她流泪侧脸忽然浮现在乔鑫眼前。是,她不知道,她肯定不知道。
周子青和白衬衫有什区别?
和白衬衫又有什区别?
心里个冰冷冷声音,慢条斯理地说——你有什资格看不起白衬衫,你和他是路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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