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周子青松开手,退后步,叼着烟冲乔鑫笑下。他眉眼舒展开,嘴角轻轻上勾,下巴上还有点胡茬——真是个很得意笑。
密集雨点被夜风吹,斜斜地落在乔鑫肩膀上。
乔鑫不知想什,又或者什都没想,完全是凭本能说出心里话:“周子青,你什时候回北京?”
周子青似乎愣下,随即说:“大概个月以后,这次来甘城是有工作。”
“所以,”乔鑫把唇间烟拿掉,低声问:“们在起时间,是到你回北京为止吗?”
“……嗯,偶尔。”
“也是,”周子青笑笑:“也给支吧。”
乔鑫从烟盒里抽出支递给周子青:“这烟便宜。”
周子青点头:“没事。”
乔鑫接着把裤兜里打火机递过去,周子青却没接,他把烟含在嘴里,挑下眉:“过来。”
拒绝他,他也不会缠着。
乔鑫烦躁地下楼,站在酒店门口,点支烟。
雨声潺潺,带着山间特有凉意,乔鑫吸口烟,吐出来,再吸口,再吐出来,几乎是机械地重复着这样循环。
他急于给自己找点事做,仿佛身体在动,脑子就可以不动。
但很显然不是。
周子青沉默片刻,点点头,又说:“孟昭昭去美国出差两个月。”
乔鑫心下然。
孟昭昭去美国出差,周子青在甘城出差,所以这是个被自己偶然撞上时机——个月之后周子青回北京,再过不久孟昭昭也会回国,而还
乔鑫不知道这是什意思,抽个烟还要偷偷摸摸吗?跟着周子青三两步走到宾馆大门角落,堵墙恰巧挡住前台服务生。
周子青上前步,微微低下头,手掌摁在乔鑫后颈上。
他用乔鑫烟头点燃自己烟头。
两支烟抵在起,周子青低垂双眼近在眼前,乔鑫甚至能看到他瞳孔里映着,烟头那点橙红星火。
乔鑫胸口软,觉得这是个吻。
在袅袅烟圈中乔鑫不可抑制地回想起这几天事情,周子青说觉得你很可爱,周子青说很想你,周子青说想叫就咬……周子青,周子青,简直是个绕不开魔咒。
乔鑫甚至想立刻跑上楼去问问周子青,你是不是还有其他情人或者炮友?你怎们能骗孟昭昭?你怎能做这样事?你——你怎能变成这样?
又怎能,即便成这样,还是很喜欢你。就这贱哪。
“乔鑫。”
乔鑫身体僵,扭头,见周子青向自己走过来。他在乔鑫身边站定,看着乔鑫指间烟:“你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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