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那这个你怎解释。”
对这个问题简凡也有准备,很流利地说道:“认识是几年前刘香莼,们是高中同学,好长时间没见过,可今天真没认出来,以前见时候,穿着校服、梳着马尾巴,可
发现身上隐隐作痛地方不少,这也是番胡搅蛮缠最好证据。
俩督察可被说晕,大相庭径说法让俩人发愣,百般抵赖有、死不认账有、胡说八道也有,不过看眼前这位,还真不太像胡说八道,时间,地点、人物挺吻合,当时监控上看着,确实是站在俩人身后,女人回头之后言未发,简凡正背对着摄像,受害人只说句不知道什话,就被打倒,而且俩个人确实在地上纠缠番。
李督察问:“他不是嫌疑人,就即使他是嫌疑人,你动手也是违法。”
“可当时不知道呀,他又不配合排查。没有佩枪,无法对他们形成威胁,而且麻醉抢劫案是市局限期要求破大案,们也急毛,对于这俩个有定潜在危险人,不敢掉以轻心。知道这次失误影响很坏,可们当刑警也没办法呀?以前也是遵照条例来,可上次伪钞案子,不小心,就被嫌疑人打成重伤,理论上执法和现实总是有区别嘛,这是抓错吧,如果没错话,就不立功,也不至于把带这儿来吧?”简凡说着,这种同行之间认识还是有,打人是不对滴,但真正到案发现场,不动手又是不可能滴,这是对矛盾,再人性化执法也避免不。
“你把人可打成重伤啊。”督察问。
“得制服他呀,得确保他没有反抗能力呀……痛恨这些违法犯罪分子,痛恨这些破坏社会和谐、破坏别人幸福家庭混蛋。”简凡说话有点二,恶狠狠地说道。
“那位女人,还卡着她脖子是怎回事?”
“市局限期要求破案,丢失电厂印鉴找不回来,是要影响市经济建设啊,这是们支队长说,不信你去问问……当时就逼问她,东西藏什地方,你说呀,你说呀?……不过她吓得不会说话,后来才发现,这个人和女嫌疑人长得不是太像,才省得搞错,咂咂……”简凡有点恬不知耻地撒着谎,跟着想到件事,支着脖子问:“哎,督察同志,你们看监控吧,纠缠过程中,那人打,算不算袭警呀?”
这明显是没事找事,俩督察互视眼,没理会这茬,姓高那位,突然就抛句:“你认识刘香莼吗?就是在场那位女。”
“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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