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参与者秦高峰叫来。
秦高峰听着,这个曾楠是个特殊人物,其父曾国伟和伍支队长私交不浅,而她本人对外又有李威养女之称,两只脚踩两头船,这个人究竟是个什样人到现在秦高峰也不敢妄下定论,不过只是知道在伍支队长心里份量不浅。现在居然听说自己手下敢对这号女人意图不轨,就有点心里不得劲,听着听着脸上有点发烧感觉,对于此人行径,要落到支队长嘴里,肯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八成自己也得负连带兼领导责任。果不其然,事情刚说完,支队长虎着脸就训上:“哎说高峰,把人放你手底下,你怎教?这才几个月,强抢民女都干上?再过两天,是不是还得杀人放火呀?”
“咂……”秦高峰咂吧咂吧嘴唇,话不好解释,想想,还是那副无可奈何表情应付着领导:“支队长,都跟您说过几次,这孩子善恶观和是非观念都不强,全凭个人好恶办事,您别指望他能有什崇高理想和信仰成不?……再说,他就那得性,不愿意干事得慢慢来,您要逼着他,他会变着法撂挑子,可都提醒啊,您还要意孤行捏高帽,非给他安个三等功臣,得,现在尾巴翘上天吧!?……您别说没提醒您啊,这小子机灵得很,就和仁通和四方捣得那些鬼,搁是想不出那多歪门道来……”
伍支队长静静听着,像在考虑着,突然问句:“那你说,下步他会怎办?这个棋子要脱咱们视线,那可要成颗枪子啊,别给训出杆枪来,咱们当靶子,那可成笑话。”
“这个倒不会,他没那大胆。”秦高峰摇摇头,这几个月解,明里暗里吃惊地方着实不少,不过想想年前唯唯喏喏、胆小怕事简凡,此时已经成让支队长也头疼角色,心里隐隐有所不忍,劝句:“不过呢,这小子不太好捉摸,经常会从咱们意想不到地方出手,他那脑瓜想得跟正常人不样……支队长,建议您呀,还是让他回乌龙当个小片警得,可都训八个月啊,这杆枪还是时灵时不灵,脱靶比中靶多。您说这政治素质、业务素质加上心理素质是塌糊涂,天到晚净钻厨房里,就想不通您看上他那点,非把这人抬出来,怎放心呀!?要有三长两短,这队长,怎跟他家人交待呀?”
这话里倒透着几分担忧,不知道是出于不太信任还是出于不忍,秦高峰说着时候眼光闪烁着,注意着支队长脸色,或许从心底里,宁愿这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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