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不管是不是艺术倒无所谓,不管是谁说这句话也无所谓,只不过让个警察说这话,听上去就有点别扭,郭元干不知深浅,听得这等似是而非话,倒觉得还颇有几分歪理似。严世杰和时继红俩老同志面面相觑,胡丽君使几个眼色示意简凡闭嘴,眼看着陆队长就听不下去,众人刚刚静下来,简凡还没有开口,陆坚定倒没责怪,生怕这货又放出什厥词来,赶紧地拦着话头道:“简凡,关起门来没外人,咱们怎说都行,可今天就不讨论这些啊,说案情和方案呢,你这题跑得也可忒远啊……”
陆队倒没有那苛责,还给简凡留着面子,不过简凡像是根本不领情,斜眼忒忒地眼笑着道:“没跑题,只是在说对犯罪认识,即便是犯罪心理学专家也不能否认有罪案和罪犯,原本就是天才大师;就即便是精神病和妄想症患者中,也不乏超乎常人想法和能力。不解,怎谈得上侦破和排查呢?之所以心里迟迟放不下这个案子,就是因为直觉得这个案子所用手法闻所未闻,和看过两千多宗案例几乎没有可比较之处……陆队您要不让说,就不说啊。”
简凡倒不觉得自己说错,好像还有什后话似,陆坚定听,倒被将住,无奈地摆摆手,那意思是,随便吧。
得这个首肯,简凡方才意犹未竟地说道:“同志们啊,听话别听半截,听完再发言……要说是:犯罪是门有创造性艺术,而侦破却是批评家。这两种事物是相对但同时又是相生,有此就有彼,有彼亦有此,虽然相互对立,但也只有对立双方才能欣赏到对方……就像厨艺和食客关系样,只有做者能体味会就厨之难、也只有食者才能尝到美味之美。天底下没有能达到尽善尽美厨艺,但却有无数个能挑剔出毛病来食客,从这点上说,认为现在们面临不是个僵局,而是个即将豁然开朗活局,为什这样说呢?因为们站在这个批评家位置,也就是食客位置,可以说,在座这些食客,已经发现并指出这位大师无数个缺陷和漏洞,甚至于们离嫌疑人,只有步之遥……”
这着说,听得众人个个脸色见喜,恰如来杯咖啡提神、打支吗啡强心,自陆坚定以下干队员们都是个得性,几分不信,又有几分不敢不信眼睛瞪得更大,只等着简凡揭开谜底。此中以胡丽君尤为甚之,几次联袂侦破都是从不经意细节中找出破绽和端倪,其实从心底来说,也暗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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