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
“哎,做好准备走吧,发几十年死人财,别老老还贪心不足,来个死无葬生之地,那就遗笑大方。”
“咱们那些个压箱底货怎出,怕再有什闪失……
“三柱怎样?现在警察可都在掘地三尺找人呐……”
“找吧,总得给他们个靶子找啊,省得他们来找麻烦,呵呵。”
“老二,别太托大啊,这也是流年不利呀,前脚被人钓鱼,后脚又折货,和警察打几十年交道,这下可栽得够呛,多半心血都交公啊。”
五洲大酒店观景厅里,五十多岁齐援民苦笑着说着,身着对襟唐装,梳得油顺大背头颇有几分复古气质,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对面坐着正是本家兄弟齐树民,却是副成功商人打扮,油光可鉴汉*发型、身合体西装,俩个看似格格不入人,却恰恰是同气连枝,脉相承。
五洲有最正宗西餐,不过看样齐援民胃口并不是很好,只是浅尝块小牛肉便扔着刀叉没有再动过。这个外籍兄弟看样倒已经习惯西餐味道,刀叉次弟落着,听得齐援民这说,有点愤意地说句:“大哥,您养那位招呼也没打呀?年十几万白拿?养条狗也会叫两声吧?”
“呵呵……那是买平安钱,你还指望那点钱让人家卖命呀?关键时候都会自保,这点怨不着别人,是咱们太大意喽。”齐援民说着习惯性动作又来,伸着手捋着自己已经很顺头发,前额顶头已经秃块,成个亮色“W”形状。
“大哥,咱们就糊里糊涂赔这多呀?”
“呵呵,不赔怎着,你还准备从警察手里再抢回来呀?亏是多个心眼,没把鸡蛋放个篮子里,可惜呀,这几十件都是几十年收罗精品,咂,要是到南边,两辈子都不用愁喽……”
齐援民说着,齐树民看着这位本家大哥脸上痛惜表情,却不知道这话该怎安慰,思忖片刻,压低着声音说着:“大哥,三柱说这个经过,是不是你手下有人反水?不会牵扯到咱们身上吧。”
“不会,徐胜治根本不认识你,只是受三柱操控,只要三柱没事,咱们这条船暂时就翻不。藏宝于民现在尚是个z.府默认事,严格地说文物和古董界限根本没有那明确,公安不查你,就是正当古董、公安要查要没收,那就是文物,大原做古董生意上千家,要查,可有查,有问题很正常,没问题,倒想不出还有那家来……这个内贼嘛,倒还真时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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