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换
手
生意……是吗？”简凡说着，周承文个激灵，诧异地看着简凡。简凡心里暗喜，这得好好感谢感谢申老太太，否则还不知道这个后台居然是王为民。
看周承文上心
，简凡话锋转：“……还有件更厉害事啊，可能你蒙在鼓里吧，去年12月26号、今年1月23号，两次起获大宗走私文物差不多都和霁月古玩有关，知道
们为什
查霁月古玩账目往来吗，就是要查查谁给霁月古玩直在洗钱……是谁？知道，你也知道。但是知道，你肯定没有参与，对吧？”
“对对对……绝对没参与，这数码字认识，你要给个什古董，就睁眼瞎。”周承文辨白着，信誓旦旦。
“可问题是，支付霁月阁账目里，有两笔是你经手呀？那你说你是洗钱啦，还是和走私文物有关？”简凡问，恰到点子上。
周承文瞬间“呃”声，卡住，支着脖子瞪着眼，不知道该怎说。
得，这家伙是个菜鸟，根本没和警察打交道经验，简凡下这个定义，越觉得拿捏此人快要手到擒来。笑着合账薄诱导着：“……周经理，看在咱们共建单位上，也看在你给重案队提供经费面子上，给你说句心里话，其实咱们俩是同病相怜呀，是当个小警察身不由己；您呢，是听命于人，也是身不由己，这要是犯事，第扔出来就是你，信不？唐授清只要否认自己没买过古玩，你就倒霉，你经手，对吧？责任在你呀？……第二呢，这里面肯定不止这多事，万事犯大，万王老板还和文物走私有关系，您还得顶个缸，因为这钱有出去到霁月阁，那还应该有进来呀？是现金，还是其他账户进来？你敢说没有经过你手？这也太好查吧？怎样？痛快点，们连做笔录都没有，直接点，自己写个证明材料，你财务出身你应该，洗钱才多大个罪，何况你还不是主谋，顶多罚俩钱……罚钱可就是盛唐事，您不甩得干干净净？”
“这……咂…………”周承文有点动心，脖子连着支两次，分不清真假，还是没吐出来。
“算……”简凡支腰起身，推得椅子哗哗响，收拾着东西不耐烦地说着：“懒得跟你说，你们那个会计盖丽丽、出纳刘蓉都来啊……问完她们再来收拾你，到时候别求宽大处理啊，罚钱也得加倍……罚完钱还得把你关着，你想尝尝牢饭滋味，没人拦你啊。”
“哎哎……别别别……说说……咱就转个账签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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