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审员话里表达出来
仰视很明显，齐树民听得意洋洋，半晌才开口：“这个……这个不好说。”
“您有什
要求吗？”预审员赶紧地暗示，在这种条件下可能要烟、要水甚至可能对伙食提出点要求。
“不不……这个确实不好说。这十多年灭
好几个呢，你们问得是哪个呀？”齐树民是真难为。
预审员：“……”
隔
大会，面面相觑倒吸着凉气好容易反应过来预审员小心翼翼问着：“那咱们件件说行吗？”
盘托出晋原分局案子样，那不是悔罪、也不是老实交待，而是要证实：
比你们高明多。
在这个思路指导下，十几名专案预审人员开始字斟句酌制订预审方案，细到每句话应该怎问。比如不能出现“老实交待”、“认罪”、“你老实点”等等之类预审常用词；而且对于预审员常年那张哭丧脸、要债表情以及咄咄逼人语气也彻头彻尾改番。
于是就有个戏剧性变化。
预审员很温和很客气问：“齐树民，云城以西56公里泽清乡楚候墓被盗案，云城警方追七年没有结果，这个案子您知道吗？”
齐树民对于这种表情当得是颇为受用，仅剩下只手夹根烟，呷口水，很诚实地说道：“不是干。”
“行啊，地龙喜欢敲瓢（脑袋）、李三柱喜欢抹脖子、连刃喜欢端颈，手上都有点案子，你们想知道哪件，总得明说吧？……估计你们件都没查到，查到再来问吧。”齐树民几分得意说着手下人特征。
预审员：“……”
数天后，再问到相关人员犯罪事实，就有点让预审员战战兢兢：
预审员：“齐树民，对于唐授清犯罪事实，除们已经掌握走私文物和洗钱，还有其他要说吗？”
齐树
“没说是您，们这不请教您吗？”预审员更客气。
“噢……要是没记错话，应该西王村陈秃毛伙干，这帮孙子呀直接就是开上小挖掘机开口子，好东西都让他们糟践不少，要是们干，直接打个人巷进去，东西卷，干干净净，啥也看不出来……们盗过墓，般人他发现不。”齐树民道。
预审员：“……”
更有让预审员哭笑不得变化：
预审员：“齐树民，据你同伙郑奎胜交待，零X年到云城接洽购买古玩位广东客商被你们灭口，这个案子们也追四五年，动用几地警方和数百警力都没什结果，们就奇怪，这个手法这高明，抛尸地点会选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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