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断吧,忘吧。
陆子筝在心里默默地说无数句:怀溪,对不起。
成为对,们缺点缘分;可装成朋友,又少点天分。对不起。
陆子筝少见地化浓妆掩饰眼睛红肿与脸色苍白,准时去翻译社上班。全体会议过后,社长留下陆子筝,通知她下午去风尚报道。
陆子筝已经心力憔悴,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再去应付连萱忽冷忽热欲说还休,不多做任何犹豫,便要把这样大好业务拱手让人。可社长却说,是连萱点名要她,显然,也是十分为难。
从头到尾,江怀溪都没有错。错都是自己。
可是啊,怀溪,你说就直这样不好吗?
可心已经偏离正常轨道,又该如何继续如常地前行?
陆子筝猛地爬起身,拉开抽屉,取出江怀溪遗留在她枕头上那绺头发,目光温柔如水地看许久。终于,她下床,开窗,缓缓慢慢地解开系着头发红绳,伸出窗外,想要扬手重重挥,让所有眷恋,就像这散去青丝般,随风远逝……
可她扬手,最终,却没有松开手。
风尚去年和翻译社签订合同,确定长期合作关系,翻译社社长对她有知遇之恩,陆子筝不好意思让他过分为难。百般思索之后,陆子筝还是勉强同意。
她颗心已经死成灰,从此之后,爱恨与她再无干系。连萱或是其他人,其实又有什区别。
下午陆子筝就如约去风尚报道,连萱日理万机赶着出差前去临市处理单大生意,只留二秘给陆子筝些资料,通知她明天和她起去日本出差,由于时间比较紧急,请陆子筝务必要尽快熟悉这单业务。
陆子筝抱着资料,哑然失笑。也好
陆子筝苦笑地看着手中头发许久,还是关窗,回到床上。她脱手腕上表,和着头发起放进抽屉最深层,从此,就像是她对江怀溪那份心思般,关进黑暗伸出,再无法得见天日。
做完这切,她不顾还未干头发,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整个人蜷缩成团……
夜,真好长好长,好冷好冷……空荡荡手腕,格外地凉飕飕,直顺着手腕,凉到心上,让陆子筝瑟瑟发抖……
陆子筝终于还是睁着眼睛等来天明,脸上泪迹早已经干,她无力地自嘲笑,又是新天。她坐起身子,掏出手机,不舍犹豫夜,终于下定决心。
找到联系人名单那里,微微抖手,把江怀溪拖进黑名单,而后,删除切通话和短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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