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少年恢复记忆,他虽然心中有气,但总归对自己有感情,也许情况会比现在更好。
“好。”靳尧开口。
朝辞看靳尧眼就知道这家伙在想桃子吃。
但是这也是他故意让靳尧往这方面想,等他真“恢复”记忆,就可以好好教这家伙做人。
好好感受下全年无休工作上百年好不容易有假期却被强行终止社畜狗愤怒吧!
“你让恢复记忆,自己判断你是不是个好人。”朝辞说。
靳尧愣,没有作答。
朝辞见他半天不说话,来劲:“你干嘛不说话,心虚啦?”
靳尧也并非优柔寡断人。
虽然半年前分别时朝辞那句“恨你”如今想来还是让靳尧不好受,但他觉得那多半是少年气话。
展都是跟人意愿相反,他找到自己那页后,果然在旁边看到靳尧名字,“正君”。
这时朝辞想起昨日乔裴让自己考虑事情,顿时头大起来。
好端端怎就到要犯重婚罪边缘!
“如此,你可信?”靳尧看着他,凤眸含笑。
“成婚这个是信。”朝辞说,“你想怎样?”
“?大可不必吧……”系统默默吐槽。
分明是浑身是肝人生赢家,干嘛碰瓷人家身不由己社畜。
朝辞没理会系统吐槽,而是对靳尧说:“那你先回去吧,等恢
朝辞毕竟那喜欢他。
靳尧独身千万年,许多神明或是同族也劝过他,说他独身不知有伴侣好。可世间分分合合也不过那般,兴许有人走运能遇见真正契合伴侣,但更多人也只是起意于色相,蹉跎于岁月,无趣又可笑。
他从未想过他会遇见像少年这般人。
他比靳尧想过任何模样爱情都要美好,都要赤诚。
那喜欢他少年,怎会因为那件事从此便对他毫无感情呢?
“跟乔裴断,与回去。”靳尧没多想,便说出自己打算。
“不行。”朝辞直接拒绝。
“是你正君,你亦如此,莫非你还想与那乔裴纠缠?”靳尧神色微变,隐带怒意。
“前几日第次见到你,就觉得又生气又讨厌。算失去记忆,面对亲近人怎会如此?你说你做过有愧于事,却觉得并非这简单。也许你早已恩断义绝甚至已经结仇,只是迫于战乱逃亡才没解除婚姻。这样来,怎可能能如你所愿?你看没有记忆好欺负?”朝辞竖起眉,瞪圆眼,看起来像只气鼓鼓小奶猫。
靳尧见他这番模样,又软态度,难得温和道:“那你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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