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这样想个晚上,他决定放下。
直到第二天早上学姐离开时,打开庭院栅栏门,朝辞听见楼下传来阵门铃声。
他拖着身体下楼,开门。
看见高大青年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幅画。
“昨天是想把这幅画送给你——毕竟是未经你允许就画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他才知道,该结束。
拖着遍体鳞伤躯壳,到异国他乡,企图宁静和时光能为这空壳填补上些血肉。
可到现在,他居然发现,原来这切都只是彻彻底底错误与戏弄!
从他离开玉翡华府那刻,他已经将林峥切都放下,无论是林峥,还是那百八十块钱。
可原来那百八十块,并非应该还给林峥。
得很可笑、也很奇怪,天底下那多不吝啬给陌生人些温柔和关怀人,为什偏偏他没有遇上任何个呢?
直到他在那个晚上,遇见那个少年。
他呵退那些人,将他揽在怀中,轻轻拍着他后背,像是在安抚他。
他问他:“你好像受伤,要去检查下……还能走?”
自己当时抬头,透过不甚明亮月光,看见他翠绿色眼睛,像盛着泓清泉。
但是他已经走太多路,受太多伤,再也没有气力去进行另场追逐。
就这样吧。
至少,他原以为早已变少年,其实从未有过改变。
至少还有这件好事。
…………
也许只是捧便能掬起泉水。
却困迥他八年。
这并非是对方束缚,而是源自于朝辞自己内心深处贪恋。
他赤着脚踏遍荆棘,只为能与他靠近些。
他不管荆棘扎入他皮肤、他血肉、他骨头,直到荆棘无情地刺穿他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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