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声音,听起来如既往沉静。
但在朝辞耳中,却显得无比刺耳。
“你要怎样,才愿意收手?”
这个念头直到朝辞看见有桌人给林岓递小费后,彻底涌上来。
林岓这样人,是不该有任何逆境。
他就是个在顺境、在金字塔顶端成长而成人。他合该拥有唾手可得财富,合该拥有旁人理所当然尊敬,这样才能造就个林岓,造就个温柔、坚定、随心所欲林岓。
而不是为个只认识几个月人,就将自己困迥在这样境地。
心中好像有什死死支撑东西破碎。
十分钟,最终到距离林岓只有几十米地方。
他站在马路对面,前面是家餐厅。
依照定位显示,林岓应该就在那家餐厅里。
朝辞不敢走太近,只能隔着马路,隔着餐厅玻璃,点点找自己恋人。
终于,他找到。
又好像是有个直存在念头,终于被这些愧疚情绪彻底喂养壮大。
朝辞浑浑噩噩地回到他跟林岓公寓。
他掏出手机,指尖颤抖地按下那串曾经他无比熟悉、后来却觉得此生再也不会拨打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朝辞。”
他恋人,在餐厅中心,个小台子上,弹着钢琴。
他点也不狼狈,明明是坐在家餐厅里当钢琴手,他却像坐在万众瞩目光影之中样。
从容而高贵。
但是林岓不该是这样。
他不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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