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越也想到那个孩子。
他眸色暗,说:“阿辞这些天受苦,都是孤错。”
说着,他又转身吩咐身旁林程:“去派人请太医过来,为皇后看诊。”
“是。”林程应下。
没过多久,太医便来。
他心中沉,脸上却没有异色。
“那私兵并非是朝家养,大理寺已经查清。孤已暗中派人去保护朝铭之,待明日早朝,便为朝家翻案。”楼越说。
听到这里,朝辞心情才真正好许多。
朝家能够翻案,也是他回宫唯目。
比起这个,其他都不算什。
手上还有几根远志,被他随手扔在地上。
楼越看着地上那些远志,还有朝辞身后那地被拔得差不多药田,抿起唇。
朝辞回来之前,他想过他那般对待朝辞和朝家,朝辞心中必然有怨。这是他错,他会好好补偿。哪怕做好这些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朝辞将那远志随手丢掉,好像过去种种也被他彻底摒弃样,心中还是有些不好受。
“这些药草打理得不错,怎突然要扔掉?”他大步走过来,脸上没有露出过多异样。
“这些东西没什用,从前臣妾拿这些做些小玩意儿送给陛下,如今想来倒是碍手碍脚,陛下怕是早有不喜,不如都扔。”朝辞说。
这是朝辞与楼越已经坐在殿内。
“微臣参见陛下。”上年纪太医颇有些颤颤巍巍地朝楼越行礼道。
他转头又看到坐在旁朝辞
在楼越再次要握住朝辞手腕,朝辞没有躲开。
楼越将他手腕握在掌中,肌肤依旧温润滑腻,但皮下却没有藏着多少肉,模便能摸到堪称嶙峋骨头。
“阿辞瘦好多。”他忍不住说。
闻言,朝辞眼中却含着丝讥讽。
如何能不瘦呢?自从他在勤政殿前跪那夜,卧床数天后哪怕能下床走路,也好似落下病根,每晚小腿就酸疼得入不眠。之后又在琼华宫受尽蹉跎,好容易出宫,又发现有身孕。男子孕育子嗣本就极其艰难,朝辞更是反应剧烈,这些罪都没少吃。
怎会呢?点都不碍手碍脚,相反,他喜欢极。
只是从前碍于面子,他从来没有说过那些类似于喜欢话,反倒处处表现出嫌弃。
楼越正想说这些,但是看到那块已经被拔得差不多药田,又觉得没说必要。
罢,块药田算什?只要朝辞能回来,这些都不过是旁枝末节。
楼越这般想着,心里好受许多。他走到朝辞身边,与从前样想牵住朝辞手,却被朝辞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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