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寝宫,朝辞躺下床,很快就睡下。
楼越等他醒后,便从床上起身,坐起来看着朝辞。
无力感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直直得将他压得透不过气来。
此时天色已经全然暗下来,寝宫中点着豆等,到处都是昏暗。
楼越指尖都在不自然地颤抖着。
头,嗔怪似瞪楼越眼,“那你怎不早些与说?”
见朝辞没有奇怪,楼越松口气,随后又道:“让人现在把榛子酥送到朝府也是样。”
“行吧。”朝辞点头。
他在庭院中又与楼越下几盘棋,等天色有些暗下来迹象时,他扶扶额头,奇怪道:“明明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行,怎这快就犯困?”
楼越当然知道他为什犯困。
……
他本以为自己会夜未眠,因为心中恐慌和害怕几乎要将他压垮。
但是很奇怪是,他没过多久也靠在床上睡去。
他又做个梦。
那药虽然能让人醒来,但是最多也就四个时辰。
他胸口发堵,难受得厉害。
但是面上还是强撑着看不出丝异色,说道:“偶尔犯困再正常不过。陪你进去歇着吧。”
“嗯。”朝辞点头,又嘱咐道,“也该让玦儿回来。这小子有点认床,睡在爹那儿怕是半夜又要闹腾。”
楼越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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