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为来朝辞这儿,他已经起得很早,今天居然还这早,整个周末都失去快乐。
“还有工作要做,你可以继续睡。”朝辞边平静地对他说,边起床穿衣服。
贺律闻言,却是直接翻身起床:“不行,要跟你齐起!”
像是突然打什鸡血似。
他说着就去浴室里洗漱换衣,随后把他和朝辞昨天留在浴室衣篓里衣服和抱出
“小律”阳光温柔,贺律自独断,朝辞还是第次听到贺律这样近乎撒娇软声。
“你为什压着?”朝辞问他。
按照平时来说,他会忍让,毕竟贺律是他“金主”。但是朝辞现在脑子还不太清醒,感到烦躁和怒气后就忍不住出口质问。
谁知贺律听却是更委屈:“明明是你昨天直往这边挤,挤得没地方躺,还直动手推。没办法才压着你手脚。”
朝辞转头看看,发现自己身后居然真是大半床,而他和贺律两人就挤在小半床上。哪怕贺律是侧身躺着,他离着床沿也只有不到十公分距离。
卧室中双层窗帘遮得严密,但还是有些许晨光穿过缝隙跃入房间。
朝辞生物钟很准,因为哪怕是周末,他也鲜少有歇下来时候,基本每天都有忙不完事情。
六点半,他就醒。
刚睁开眼睛,意识还未回归,他第反应便是觉得有些不适。
好像肩膀和手臂都有些酸疼,现在姿势也并不舒适。
贺律迷迷瞪瞪地看会儿时间,嘟囔道:“才六点半啊……再睡会儿吧。”
说着就把头又埋进朝辞颈窝,没过几秒就睡着。
朝辞动也动不,只能闭上眼睛跟着贺律又眯半小时。
等七点,朝辞无奈地推搡他。他今天还有很多工作,再不做话就来不及。
贺律被他推行,挠挠睡乱头发,无奈道:“今天周末啊,为什起这早?”
他盯着天花板上吊灯意识涣散阵,等先前记忆回笼,他才觉得心中惊,忍不住往身旁看过去。
贺律整张脸窝在他颈窝中,手压过他手臂搂住他腰,腿也压在他双腿上,是个彻底禁锢姿态。
青年窝在他颈间,只露出半张脸,缕曦光透过无数浮沉粒子照在他头发上,他褐色头发也因此呈现出淡金光泽,又密又翘睫毛上像是盛着金芒。
朝辞试着动下,发现完全动弹不得。
这点动静也把贺律弄醒,他睫毛轻微扇动后露出略带迷茫之色琥珀眼眸,嘟囔着:“……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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