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起先那趟澡就不洗,晚上洗两次,这不是浪费时间……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等第二天醒来,贺律这小子跟昨天样早就醒,在他脸颊旁直盯着他。不知道有什好看,还能看出朵花来?
“阿辞,早上好啊。”他弯着眼睛,左脸颊上酒窝盛着晨间曦光。
“早。”朝辞说。
朝辞不耐睁开眼,问他:“还要多久?”
这小子自己连脸红上。将滚烫脸颊贴在朝辞右脸上:“快。”
……
…………
这“快”,就是个小时。
己声音有些沙哑。
朝辞说完,就感觉又个又硬又灼热东西抵在他大腿上。
“就蹭下,好不好?”这小子又故意说得很委屈样,“忍不住……”
从那个硬度和烫度看……应该是真忍到个极限。
朝辞认命般地闭上眼。
绝对是破皮!
朝辞咬着牙想。
但是他本来就累,还跟由着贺律通折腾,此时眼睛已经沉重地不行。
贺律结束,他也顾不得自己满身粘腻,闭上眼直接睡着。
以至于之后贺律抱他去洗澡,他也是半睡半醒。
算,眼睛闭睁就过去。
他这样告诉自己。
谁知这小子便折腾还边来劲,朝辞大腿都快破皮,紧闭眼睛不断颤抖。他还凑上来舔吻朝辞眼睑。
“阿辞,跟说说话呀……你怎都不说话?”
妈,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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