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觉得带不舒服,又想伸手把帽子往上挪些,被赵绎握住手不让动。
“冻出冻疮你就该哭。”赵绎无奈道,语气中又带些宠溺笑意。
这时,头顶上放突然传来声惊呼。
赵绎愣,抬头就看见个铁桶状东西直直地掉下来。
很快,快到脑子根本无法闪过什完整念头,他只能下意识凭着本能猛地把朝辞推开。
朝辞对外界反应越来越多,医生对他情况也表示乐观起来。
“情况乐观话,应该三个月内就能恢复。”——医生说。
这是在最乐观情况下。但其实也有可能,朝辞就永远停留在现在这个阶段。这些,医生也和赵绎说。
“今天们去公园走走,好不好?”赵绎低头问朝辞。
朝辞点头,只手悄悄拉上赵绎手指。
朝辞脸。
这真是极为暧昧行为,朝辞自己不可能去洗,因此身体每个地方都要赵绎帮忙擦洗。
哪怕知道此时朝辞不可能对这些有反应,赵绎还是忍不住有些指尖发烫。
他忍不住摩挲着发烫指尖,上面还残留着极其强烈滑腻而温热触感。最后他还是拿块方巾,帮朝辞擦洗。似乎这样就能让这过火亲密行为变得稍微温和些。
给朝辞洗次澡,把赵绎都弄得头汗,跟闯关似。等他把洗得香喷喷朝辞从浴缸里抱出来,裹上柔软蓬松浴巾,才算松口气。
朝辞被他推得踉跄,差点站不稳,然而还没等他对赵绎表示询问,就见有个东西直直地砸下来,砸到赵绎前额。
那东西掉下来地方很高,冲击力极大,男人顿时被砸得摔倒在地,头上破开个极大血口子,鲜血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流出来。
朝辞猛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尖叫起来。
这铁桶是刷油漆工人不慎掉落空油漆桶,在掉下去时那个工人
赵绎失笑,随后给朝辞换上羽绒服,带好围巾,就牵着朝辞出门。
医院距离这边个公园很近,因此两人没有乘坐其他什代步工具,直接走过去。
路上,赵绎都十分小心,毕竟身边还带个懵懵懂懂朝辞。
距离公园三百米左右位置,在修大楼,已经修好基本框架,此时工人正在上面粉刷油漆。
赵绎拉着朝辞手,沿着墙边走着。看见朝辞耳朵漏出来,被风吹得有些红,就替他把帽子往下拉些,盖住耳朵。
朝辞面上无知无觉,心里却跟系统叹息:【嗐,差点来反应。】
系统:【……】
哦。
…………
又是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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