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把再逼死次?”朝辞看着他,神色同样冰冷。
霍沂歌脸上隐痛闪而过,唇色泛白。但很快被他强行压下,眼中掩埋着压抑至狰狞疯狂。
“不会……”
是,哪怕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也确正如朝辞设想那样,他很痛苦。
他所爱人,带着轻描淡写戏谑、还有埋藏着恶意,告诉他,是自己差点把他害死,两次。
他从前还觉得霍沂歌戴眼镜是斯文败类,还很装逼,但是现在被他摘下眼镜这看着,才知道那眼镜很大程度上给他以柔和,而非此时锋芒毕露尖锐和疯狂。
“你想让放手?”
他开口,声音很低,沙哑中带着某种阴冷疯狂色彩。
朝辞没料到他开口第句居然是这样话。
他来目本就如此,哪怕他恨霍沂歌恨到骨子里,霍沂歌种种行为也直在伤害他,但是他看得出来,霍沂歌爱他。
棋室采光很好,阳光透过木窗投下地明亮碎金。窗边盆栽叶片上也折射着透亮高光,枝丫随着空气中浮动微风微微飘动着。
明明应该是温暖模样,但室内空气却几近冷凝。像是有看不见灰霾盘旋徘徊着,久久不散。
霍沂歌拿着那些病例和报告,始终没有说话。
他抿着薄唇,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脸上甚至开始泛青,眼中都浮起血丝,苍白修长手捏着那些纸张,把不算薄纸捏出深且难看褶皱。
朝辞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霍沂歌眉间是皱起时有道深深沟壑,看起来格外摄人些。明明眉间沟壑是常年皱眉导致,但这却是朝辞第次看见。
他怎可能不会痛苦,不会愧疚,有那瞬间悔恨几乎要让他心脏停滞。
但是,让他放手吗?让他拱手把朝辞让给别人?
他不可能做得到。
他甚至不
所以他要告诉他,是他霍沂歌,把他逼得去z.sha,把他逼疯。
谁都有资格吃醋,唯独霍沂歌没有资格。因为他是个罪有应得疯子。
原本在此之前,切都是往他预想方向走。
但是现在好像失控。
哪怕这样,霍沂歌也没有放手意思。
他不开口,朝辞也耐着性子等他,反正此时距离个小时时间还早。
时间房间内谁也没打破沉寂。
过很久,也许是十多分钟,或者更加漫长,沉默时时间总是会被拉扯。
霍沂歌放下手里病例,随手把眼镜摘下,抬眼对上朝辞视线。
他眼神太过吓人,与他对视上时,朝辞心脏都漏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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