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跟你打哑谜没兴趣,你能离远点吗,你呆在身边就觉得恶心。”朝辞直接说,没有半点顾虑。
这句话终于让霍沂歌脸上出现丝裂痕。
但他好像早有心理准备,很快就恢复正常,快得朝辞都没发现。
“在打哑谜吗?”霍沂歌反问,“明明已经说得很明显。小辞守着赵家那小子十几年,含着怕化捧着怕掉,想要还不敢说出口,受肚子委屈。宝宝,你守个人太久,习惯,以为就是永远。已经忘感情是会变。”
段长达十几年感情,更别说朝辞如今人生总长度也才二十年出头,这占据他三分之二人生。他在面对其他事情时能理智思考,可在面对自己对赵绎感情时却成种近乎本
朝辞回头,忌惮地看着他:“你怎在这?”
“听说檀烈这小子要走,来看看而已。”霍沂歌轻描淡写地说。
但是傻子都知道,他不可能是来送檀烈。要不然他也不会不去跟檀烈说句话,反而在这和躲着檀烈朝辞扯皮。
说个显而易见谎话,霍沂歌也不见得心虚,而是抬头,看向远处檀烈,继续说:“你现在去找他,也来得及,还能说得上几句话。”
“如果你让他留下话,他也绝对会答应。”
朝辞视线搜寻着人群,抱着最后丝希望。
最后他看到。在安检窗口前面,有个高大男人并没有排入队伍,而是扭头好似也在人群里寻找着谁。
朝辞见状,却下意识将自己身形藏在米见宽高大墙柱之后,不想让檀烈发现他。
他看见檀烈又等好几分钟,等到有个青年——似乎是他助理——匆匆走来,好像在提醒他航班快赶不上,檀烈才收回视线,往安检处走。
朝辞看着他背影,神色默然。
是,只要朝辞开口让檀烈留下,檀烈定会答应。
“让他留下干什?”朝辞眼神冰冷地看着霍沂歌,“巴不得他走得越远越好。”
“也是。”霍沂歌竟然还赞同般地点头,“他多待天,小辞心里就多动摇下、难受下,还不如赶快走。”
朝辞冷笑:“你在这里跟自说自话有意思吗?”
“是不是自说自话,小辞你自己心里清楚。”霍沂歌将放在檀烈身上视线收回,认真描摹着咫尺间朝辞面容。
“怎?舍不得他?”
身后突然传来个声音。
朝辞后背僵,显然是被吓到。
他很快认出这个声音主人,这人声音若泠泠冷泉,又夹着丝戏谑。
霍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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