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累得够呛,趴在收拾好床上有点想睡。
倒是赵绎这个按理来说才大病初愈人精神亢奋得不像话,收拾完房间、又见朝辞上床,他也犹疑着没离开。
他上前把朝辞累得来不及脱掉鞋子脱。
朝辞小腿被他放到自己大腿上,被按住脚踝,脱去鞋袜。男人略带粗糙指腹带来异样触感让朝辞困意都消散些许。
他感到些不自在。
放任着空空脑子,不着边际地漫游,最后冷不伶仃地、脚踏空。
…………
【阿辞,晚上可以见面吗?在景和。】
朝辞收到霍沂歌发来短信。
这时才是早晨,不过朝辞早早就起来。因为他答应赵绎,今天他搬过去跟赵绎住。
辞眼。
朝辞此时已经恢复正常,他如往常样笑道:“旅行婚礼就算,哪里们没起去过?这旅行婚礼趟下来得三四个月,你赵家不做生意?”
“这小子,还没结婚已经满脑子只有媳妇。”赵母忍不住笑。
旁同样是妻管严赵父也很无奈。
“那就不旅行婚礼……”赵绎默默划掉个选项。
但是他并没有说。这时距离他和赵绎确定关系已经是快两个月,但是两人之间亲密关系只限于拥抱和牵手——甚至拥抱都很少。更别说亲吻,亲吻最多只是亲亲脸颊和额头鼻子。
这个进展放到男女情侣上,已经算是慢,更别说两人都是二十岁出头大男人。
有人认为,男人爱情
更加准确来说,是赵绎想搬回来和朝辞住,因此在学校附近又买间公寓——至于之前那间,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
赵绎已经提前过去住个多星期暖房,今天周末,朝辞要搬过去。
新住处他提前去看过,什也不缺。朝辞也懒得收拾太多,把些重要或者用惯东西、衣物、书这些东西收拾下,整出三个行李箱,就准备搬过去。
因为东西不算多,两人索性没有联系搬家公司。赵绎过来和朝辞起搬,放到后备箱里,两人就开去学校。
接下来又花几个小时把搬来行李整理好,放在该放地方,中间又匆匆吃午饭。等两人收拾完,已经是下午两三点。
朝辞看着他,又转头看着这和乐大家子。
他好像已经被他以前可望而不可即幸福包围。
可是怎胸膛总觉得空落落呢?
他会想到檀烈,想到他狼狈地哭着,问自己“们去治病好不好?”,想到他在机场屡屡回头身影。
可是更多时候,他什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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