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赶过三次,都说事不过三,可你说三次还站在这里,就代表是真不会走,你再说也没用,你要是不开门就跳窗进来,你要是封窗户就拍门,不仅拍门还带喊,直到你开门让进来或者让警察把带走为止,小区虽然挺大,但让别人知道冬区4号别墅住人还是挺简单,你不想这样吧?”
这是□□裸威胁,时年蹙眉,刚要开口说什,乔遇安却露出个人畜无害笑容来:
“或者去厨房把那把刀拿出来?”
时年张张嘴想说什,却到底没说出口,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见无赖。
乔遇安察觉到时年情绪,淡淡挑挑眉:
即便对方是警察。
对于乔遇安说辞,时年并没有否认,他很清楚乔遇安多少已经知道自己不正常,知道自己不会轻易让陌生人来打扰自己,他把自己看得透透。
但这并不是他留在这里,威胁自己理由。
“没有别意思,只是想照顾你,在你伤好之前,等你手上和肩膀上伤口拆线,就会离开,不会再来打扰你。”
“说过不需要。”时年说。
“饭菜已经热过次,再热怕是不好吃,真不尝尝?”
乔遇安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将座椅稍稍拉出来些,看着时年:
“看起来是不是很好说话?”
时年有些意外乔遇安为什会突然这问,看他眼,乔遇安接受到他视线,无所谓笑笑:
“所有人都说很好说话,儿科病患多,都是小孩子,又哭又闹,是们科公认最适合儿科医生人,因为从来没有过任何不耐烦,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个人其实也很固执,只要认准事情,就不会改变。”
时年没说话,但视线却长久落在他身上,没再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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