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远离朝廷多年,池罔眼光依然毒辣,他敏锐地抓住其中窍要:“长公主房薰是下任皇帝,步家少主步染是下任首
池罔扫他眼,叫声:“哥哥。”
只脚翻进窗内余余脚下滑,当场在窗边来个劈叉。
余余捂着被窗沿硌到关键部位,疼到脸色发紫,紧紧咬着牙,声都不敢吭。
池罔毫无同情心地欣赏会,才意犹未尽地问:“你找过来速度,还挺快。你可知道,现在待地方是何处?”
所幸无正门内消息网,还不是像经营产业那样陷入荒废,余余来之前便已经做功课,此时缓过来些,便小声回答:“这是步家宅院。”
双合针绣,这是种不简单绣技,足见绣者功力。
刺绣行,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房流这件绣品,绣中见画工,不可谓不好,但到底有不足之处。
要是近些看,就能看出它缺点,针线绣细腻,但还算不上是完美无瑕齐整,这件衣服到底是赶工完成,房流没有时间将切做到最好。
但瑕不掩瑜,这仍然是件难得见珍品,足见绣者水平十分得。
余余顿顿,想起池罔曾说过自己多年隐居不问世事,于是很有眼力见地为他解释道:“步家是当今仲朝第望族,先祖是开国将军步庞,爵位代代继承下来,百年间与皇室关系十分密切。如今步家钦定年轻辈掌舵人,是位姑娘,名叫步染。”
“根据可靠消息,这位步家少主深受当今皇帝信赖,皇帝对她很满意,是下任皇储储备重臣,等她年纪再长些,基本上定会进入朝廷中枢,成为下任女皇丞相。”
果然身份显赫,那个女声系统交给他去救人,没个是普通人。
既然话说到这里,池罔顺势发问:“你刚刚说皇储,现在朝中有几个?”
余余道:“仲朝如今适龄皇储只有两个,女皇帝生未婚,在两位皇储中,皇帝十分宠爱她大侄女,就是当朝长公主房薰。几年前,长公主还没到十八岁时,就被皇上开例外,提前破例参与议政,这些年直都跟在皇帝身边,学习处理政务,颇有威望,也很得圣心。”
池罔仔细看着绣梅,皱起眉头。
这样刺绣水平和风格,武器用长枪,再加上房流长相……让他心中生起个怀疑。
窗棂处传来轻轻地敲击声。
池罔回头看眼,道:“进来。”
窗外之人正是分别几日无正门渡船人余余,他得到池罔允许后,从窗边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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