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流难以置信地问:“你说小大夫叫……叫去帮他做什?”
步染淡定重复道:“去帮他熨头发。但当然这件事不能由着他来,有个想法,你跟走。”
他们找到池罔时候,池罔正坐在马车边,相比个时辰前,他已经换身衣服,但是在寒冷空气中,他头发却滴着水,瞬身也散发着湿冷水汽,似乎他在刚才短短时间里,跳到不知道哪里冷水里去洗个澡。
步染和房流两人视线,齐刷刷地移到池罔那即使沾湿,看起来也比个时辰前还要更销魂波浪大卷上。
池罔顿时脸都黑:“你们怎都来?”
普通迷药效用,只是会让中招人昏睡过去,等过时效,人就会自己醒来,也不会有什不妥地方。
天山教研制毒,其实还是有几分能耐,它至少不像普通迷药那样简单易解。房流负责主审这次俘获天山教教徒,有幸近距离围观这毒烟药效。
中毒人不会因此睡过去,他们只会双眼睁着,十分茫然维持个姿势,不能走,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眼睛还不会眨。
要不是身体还是热,都会让人怀疑这是具尸体。
群人就这样被摆放在地面,冷不丁地看上去,就像鞋教教众集体中邪,效果十分惊人。
步染语气柔柔,透着股不急不躁意味,“你是想把头发弄直吗?但是头发发丝是很脆弱,不能用熨斗这样粗,bao方式。作为女孩子,还是更有心得,让们试试别方法吧。”
这才弄明白来龙去脉房流,瞬间脸上表情都扭曲,那声爆笑哽在喉头,不敢当着池罔面笑出来,着实憋个半死。
见池罔听进去,步染点点头:“倒是有别办法,能把你头发烫直,这需要流流来操作。”
她差人拿来两柄刀刃平整大刀,先命人仔细擦干净,再让着房流手提着把,站
唯个没有中毒,便是那试图在池罔脚下自尽天山教教众头目。为什只有这个人没有中毒?房流从他怀里翻出解药,就很有默契领会到池罔意思。
这家伙很狡猾,威逼利诱都不好使,个时辰过去,还是句话都不说。
房流酝酿好情绪,准备换个风格,开始动刑。
结果他刚准备好,那边步染就派人过来请他。
房流只得过去,他刚走过去时候,情绪还在“审讯官”这个角色里。他本是脸严肃模样,却在听到步染话后,周身气氛瞬间就变,表情还没转换好,呈现种真实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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