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淼面露出崇拜,“您前面头发特意剪短弄卷,垂在耳畔,后面却扎辫子……哎,老师您这是城里那位师傅给谁剪呀?会也去剪个,感觉还挺有意思。”
池罔闻言指指房外房流,阿淼看房流,顿时有点愣。
奶帅房流正咬着只发带,把自己平常扎着头发散开,也在脑后编
“要不、要不……”房流心惊胆战地接下去,“小池哥哥你精通医术,不如配些药膏,润润你现在头发……或者直接敷在头发上,到时候再给你烫次,好不好?”
“可以试试。”池罔叹口气,“可是你看现在头发,会怎出去见人啊。”
兰善堂开张。
阿淼正高兴今天池罔来得早,却发现池罔没坐诊,直接带着她去药房。
阿淼茫然问到:“池老师,您今天怎换个发型啊?”
店已经非常火。”
池罔大搭话道:“步染经商?”
“她是步家少主,步家早几代还是武将,后来家里武艺衰落,转做皇商,皇宫中特供缎布,都是步家布铺出产,以及,前些年官府开放给民商盐、茶,也是步家拿独份民间经营权。”
“好。”房流拿着那加热好直板,掀起池罔缕头发,将它放平在直板上,迅速拉直。
但是意外出现,直板划过头发,被夹住这缕头发,却从中间断开。
池罔看她眼,冷淡问道:“怎?”
“您后面头发怎编个辫子?别说这样还挺可爱……啊不,挺清爽。”
这就是房流给他出主意,头发卷起来,那就编成辫子,这样就看不出来。
觉得房流这说法还是有几分道理,于是池罔就让他给自己编个辫。
只是那些烫断半头发,就编不起来,还偏偏是脸边两缕头发。房流看他会,拿个剪子稍微修修,就让他出门。
片薄云样黑发,就这样轻轻滑落在地上,带着点点烧焦糊味。
两人注视那片头发,房流明显有些惊慌,“不……不会呀,还特地跟小染姐练过,皇都那些姑娘头发,个都没有烫坏啊!……再试试。”
房流换到池罔另外侧,重新抓片头发。
然后地上出现更多头发,两人陷入沉默。
过会,房流战战兢兢道:“小染姐说几个要点,都记得清楚……没有过度加热,用力道也很轻,那就只剩下个原因。小池哥哥,可能是你头发在这段时间里烫过太多次,发丝脆,所以烫就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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