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不是欣赏这等美景时候,修行之人本就不该近美色,和尚敛容道:“他们不叫人下来,必然是有别安排……你手怎?”
“无碍。”池罔鼻尖轻嗅,“怎似乎……闻到菜油味道?”
两人对视眼,都暗叫不妙。
这座铁房子里无窗,唯出口是大门,而他们还没有找到去往门口路。
敌人集体回撤,准备油这种易燃之物,这怕是要……倒油进来,放火烧死里面所有人。
说出来,砂石被他打击多,从不自作多情,也绝不会猜到池罔心思。
池罔微微笑,开始徒手劈锁。和尚在前面打人,池罔在后面劈锁,声音此起彼伏,各司其职。
他是真劈得开,但也真是手疼,劈到第二个时候,他手掌就被锋利碎铁割伤。只是他手上还沾着那自尽女孩血,在这昏暗地方时察觉不出来。
别人看不见,可是砂石看得见,他大呼小叫道:“停、停下来,你手都割坏,不觉得疼吗?再说这漂亮皮肤,留下伤口就不好看。”
“不会留疤。”池罔手下动作不停,淡漠道,“之前就试过,能活七百年是因为有极强自愈力,你看身上不会留疤,也不会老去,也死不。”
池罔脑子转,就明白过来原因。这庄子里人连这些他们关起来精心豢养、用以声色娱人小美人都要起弄死,这是要埋葬什秘密。
他看眼那之前为他带路男孩,此时正背着从池罔怀里接过去姑娘,想到他之前提到“贵客”,怕都是些身份贵重人,而他们在这山庄做事不能见光,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秘密。
池罔深吸口气,“带路,咱们冲出去。”
这
这话语气平平,砂石却不知道为何听得有点难过,“小池,那也要爱护自己呀。”
池罔哂,“你看看这里面孩子,哪个不是在眼巴巴等们来救?点小伤过两天就自己好,何须分心挂碍。”
池罔把所有孩子放出来时,手上有道伤口已经很深,他随便又扯条衣服下来绑手止血,就带着这些男孩女孩,顺着走道到和尚身边。
子安那边赤手空拳地挡住路抢攻敌人,那些人见无人打得过这和尚,倒也学乖,不叫人下来。然而子安神态却不见丝毫轻松,反而眉头紧皱。
他看眼池罔,池罔本就单薄里衣,已经被他撕短截,露出那往日藏在宽松大衣里细腰来,那诱惑线条带着温度点燃昏暗走道,连这里最妖媚孩子都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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