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罔却微微笑,示意余余去看那个不远处和尚,“看到那只秃驴吗?他路跟着,甩都甩不掉,他武功医术皆有些造诣,与他同行,想遭人暗害怕是很难,你安心做你事吧。”
听这话,余余便知道池罔已经做决定,不需要自己再来干涉,当即应道:“是。”
只是他起身离开前,又瞥眼池罔穿在身上这折只袖子僧衣,不仅觉得有些古怪,细想起来更是有些微妙之处,便摇摇头不予言表。
这些到客栈都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逃出生天孩子们,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是真重获自由身
池罔看眼,发现门道很对,完全不用自己操心,但他看片刻,就觉得有些奇怪,“药放在哪里,你怎会这清楚?”
子安擦池罔手上血,认真撒药包扎,“之前在江北处理瘟疫时跟在你身边,看你拿过药。”
他手法娴熟,很快就把池罔手重新包好,池罔觉得有什地方似乎不太对,却也时没细想。他眼前还有别事没处理,他起身与余余去个僻静地方,子安知道他这是要商议门内事务,于是便守礼回避。
余余到来不仅带来池罔药箱,还带来无正门消息,但余余先为自己迟来请罪。
池罔没有因为这个动怒,他更关注是别事,“流流那边形式,是不是已经很不好?”
余余神色沉重回答:“门主明鉴,们这次来迟,便是因为地方门人故意引错路线,他们敢这为难,无非是得到总坛身居高位之人授意。”
“代门主房流公子收到您信号,便让带人赶过来。不过们这走,他那边就更独木难支……门主,您最好早点赶回去。”
“知道。”池罔点点头,“刚刚那个庄子主人,便是这次门内带头反叛便是朱长老侄女婿,江北鼎盛布庄张老板。他这处庄子,便是用来招待附近名门官吏娱乐之所,从江北西边过来正好路过,就顺便端这*窝。”
池罔抬头看看漆黑夜色,“你亲自来负责安顿这些孩子,还有家人着人送回老家,不愿归家就根据他们喜好擅长,在无正门产业里为他们找份做工,或者让他们自谋生计去。记住,每个孩子都赔些银两,从账上走,待遇优厚些,务必要妥善安顿好。”
余余叹息道:“门主宅心仁厚,定然不会怠慢。只是门主,请允许与您同返回无正门,如今门内局势动荡不明……恕直言,多个人也多份力,请让随身护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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