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池罔来。在他看见无正门长老,超过半票支持出动刀阵剿杀房流时,终于现出真身。
池罔轻飘飘从无正门总坛山壁上飞檐走壁而落,后面跟着他打手。他们出场,惊动所有人。
房流在看到池罔刻,疲惫脸上先是怔,瞬间变得极为欢喜,“小池哥哥……不,门主。”
带着下属,房流带头向池罔行礼,而广场上,却有许多不愿意动作门人,带着怀疑视线看向池罔。
位无正门长老走上前来,这位长老倒还算有些名望,多得门中人信服,因此在这次对房流发难里,直不曾表明立场态度,此时他出来,便是要池罔自证门主身份,倒也算是公道:“这位公子,不知当如何相称?无正门门主,当以
群秃驴环绕,想想就觉得可怕。他前两天还看到子安拿着剃刀,剃脑袋上那茬新长出来青渣,让它重新变得锃亮。他是在不敢想象全是和尚佛寺里,自己会不会被晃得眼睛都瞎。
把自己收拾齐整后,天上已经挂上弯月,披着满身星辉,池罔便出发。
无正门总坛路他熟门熟路,小路密道如数家珍,他不惊动任何人摸过去时,正好看到无正门召集众人,于广场上升起篝火,似乎是有事昭告模样。
他眼就看见里面房流。两月不见,房流个子又拔高点,往人群里站,跟棵郁郁青葱小树样挺拔瞩目。
只是他身后只有寥寥几个人,更多人,选择站在他对面。
即使是看着,也能感受到里面局势紧迫。房流在轻声说些什,下面却响起片“皇族走狗,门内叛徒”叫骂声,听得池罔都替他觉得冤。
因为前几个月闯出功绩,他冒着被瘟疫传染风险被池罔召至江北,亲身参与夜半窃药、围剿鞋教行动,房流靠自己拼搏,好不容易才终于在朝廷里第次得到承认,得个挂着官职作为赏赐,就这样实际好处没捞到几分,就还不知被他皇帝大姨怎念叨呢。
而现在又因为他皇储身份,在这里被无正门人群起而攻之。可自从房流接任来,两年里无正门发生种种向好转变,此时却无人记得。
或许不是不记得,只是房流为尽快取信于池罔,大刀阔斧几番变革,虽然无正门得到好处,但他着实损害太多人利益,这些人怕是早就恨不得将房流除之而后快。
如今他们开始怀疑池罔门主身份,房流也受到波及,他独自支撑段时间,情况不断转坏,才会飞鸦传信,请求池罔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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