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无自性,戒定慧才能消除烦恼。佛门六度,修行之人当持不妄语戒……”说到这里,子安抬眼看眼周围人,发现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在说什。
只有静静站在那里池罔,能明白他话里意思。他想,池施主总是在嘴上说讨厌和尚,可是他度过佛经,领悟禅义,怕是多年修行僧人也不能相比。
但他依然选择在红尘里独身行走,这多年,也不知道是什坚持他走
众人哗然。
长老们反应尤其激烈:“不妥,此举不合规矩!若不是信物来历见不得光,凭什不能再诸位长老见证下,同验看?”
池罔深知在如今混乱局面里,自己必须取得主动权,而面前这些人嘴脸,每个人都为着自己利益算计,实在是让人心中生厌。
欲壑难填,七百年时光漫长,人心却没有丝毫改变。想到这里,池罔便有点疲倦,“规矩?无正门门规,不得欺侮孩童,不行**之事。在西边江岸刚刚端个庄子,私下里豢养美童幼女,用以招待权贵之流,人在里面后续调查,在客人名单里发现些眼熟名字……在座几位长老,虽然第次与你们在实际中见过面,但多少也不算陌生。私行如此不端,哪来脸服众?”
池罔切入点简单粗,bao,以他到如今地位,面对眼前人,并不需要太多虚与委蛇徐徐渐进、缓缓而治。就算是大刀阔斧变动,只要有他在,就能镇得住魑魅魍魉。
他转个身,引着大家视线,到面前这个明显不属于无正门人和尚身上。
他们交换个眼神,子安向他轻轻点下头,而这种时候,他虽然不知道池罔计算,却安然若素。不得不说,这派高僧气度,在这个时候很是稳得住场子。
池罔心中愈发安定,“子安法师在佛门地位不容小觑,佛门掌门固虚法师颇为器重于他,他更是在年初剿灭鞋教事中立下大功,就连朝廷都有封赏,不过已被禅光寺推拒。他是方外之人,自然恪守戒律,不造口业,所谓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以他身份和立场,不需要为说谎。”
那些被池罔拿住小辫子长老,不知道池罔掌握多少信息,时心虚没开口,只得被池罔掌握节奏,“子安法师会将他所看到,与在阴阳盘内第格锁着绘卷进行对比,绘卷由长老们亲手取出,在全场门人监视下,共同完成这次比对。”
池罔说话时候,子安眼睛却只注视着他,但当池罔落在这个停顿时,他也知道自己该站出来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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