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酸涩,他身体仿佛被重力碾过。
他并非未经人事之人,身体那不能启齿处传来钝痛,几乎让他立刻明白发生什。
……
七百年中,池罔从没有日,像现在这样惊慌失色过——刚刚发生事,他怎能毫无察觉!?
为何眼前切,都像极他刚刚做那个梦,怎可能这切都只是巧合?
…………
庄衍在说什,他已经完全听不见。
他听到黄鹂鸟叫得欢愉,初夏暖风送着花香,紫藤花落在他们身边,沾在他们身上。
他还记得庄衍低下头,吃下所有落在他身上花。
晌贪欢,紫藤花开香味如甜美醇酒,让人目眩神迷。
他体内属于另个人血脉正在觉醒,血缘力量是如此危险,让他在继承卓绝能力和凌厉手段外,同样继承深埋骨血中残,bao。
他又叫声“小池”,声音逐渐低哑。
其实庄衍努力克制,不只是占有欲,不只是爱与迷恋,而是……在心底死死桎梏破坏欲,即将要破牢而出。
……面前人,即将成为他最亲密之人,早晚会发现他全部,无论是向善,还是伪善。
他不用再隐藏。
环顾四周,周围静悄悄,没有人来过痕迹,也没有任何声响。
只是不知何时,紫藤花架上花苞,已经有
日光穿透花架空隙,在地上打出温暖碎影,花香四溢得张狂,终于烫滚出深深压抑在心底情感。
当池罔睁开眼时候,他过好会时间,才辨清是夕何夕。
原来是他在紫藤花架下睡着。
只是他之前分明是倚在栏边看书,不知何时他竟然在这温暖春风中沉沉昏睡,而且居然还不慎滚落到地上,都没能惊醒向警觉他。
他摇着头起身,却在那瞬间眉目罩上冰霜,停住所有动作。
“你别怕,小池。”庄衍靠愈发近,几乎是耳鬓厮磨着,距离亲密,但他神色却是那样危险。
这样局促空间让人感到不安,手上传来重量压抑,仿佛在酝酿着什风,bao。
“手腕会疼吗?”庄衍声音几乎有些温柔意味,摸摸小池被勒紧后承担全身重量手腕,然而他话语里却传递除截然不同涵义,“那就发挥你想象力……”
少年整个人悬在空中,即使是努力勾起脚尖,也碰不到地面。他心中愈发慌乱,却只能垂着睫,看着庄衍在地上影子……
他就像件被期盼已久礼物,在细心呵护这多个日日夜夜后,终于被主人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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