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捷径,获得本不该获得力量,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明白这个道理,也早就做好准备。”小池声音有些沙哑,“只是失去神志……这还是头遭,下次会更注意。”
沐北熙沉静看着他,那目光似乎在评判这位合作伙伴,在接下来这段时间里,是否依然值得信赖。
小池默默领悟到沐北熙未曾选之于口意思,再次保证道:“们还需要再等待时机,江北这边,依然是你最意想不到招暗棋。”
“那你该如何保证,像刚才那种情况不会出现?”
小池便沉默,因为他不知自己该如何做出保证,刚刚情况他也是头遭经历,而当时那种自己仿佛中邪,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经历实在恐怖,他没有信心能做出任何保证。
移向房间墙角动不动女人,问道:“她怎?”
“死,你掐死。”
沐北熙波澜不惊道:“试图阻止,但没来得及,你练武功不对劲,当时丧失理智那会,若是打不过你,你怕是此刻已经杀出这院子,在庄府大开杀戒。”
在他失去心智之前,小池还多少保留些记忆,知道自己失控。但只要这件事撞在沐北熙手上,而不是撞在庄衍手上,就还有回旋余地。
还来不及松口气,道声侥幸,就听到沐北熙开口:“世上没有速成捷径,武功绝非朝夕之事,你练这邪功。稍微个不注意便会走火入魔,且威力惊人。估计整个庄子里,就只有和庄衍能制住你。”
“在你晕倒后这段时间里,仔细检验你体内这套武功,真气在你经脉间也行得极为奇怪,若不是你失控,恐怕都不知道你偷偷练武功,这大概也是为什这
“以为你会很稳重。”沐北熙语气中带着淡淡责备,“但没想到,你居然能闯出这种祸来。你为何非要杀这女人?”
小池从床上下来,径直走向墙角女人,将她腰上那条腰带小心解下来,珍而重之收在怀里。做完这切,他在向沐北熙解释道:“这条腰带是胞妹亲手所绣,她绣工精妙,当世无人能及。早在酒席间见她跳舞时,便眼认出来……关心则乱,并非有意失控。”
沐北熙点点头,“罗鄂王族里贵女,无不精通绣技,身在南岸,亦早有耳闻。”
沉默会,小池突然小声说:“其实是知道。”
沐北熙时不知他在指什,便静静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沐北熙眼眸幽深,就是聪颖如小池,也很难轻易猜出他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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