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罔心下沉,他皱起眉头,目光追随着房薰举动。
房薰嘟囔道:“就想找幅画,怎这些箱子里都没有?”
她失望翻遍所有箱子,突然眼珠转,望向墓主棺木。
长公主心大如斗,真是牛鬼蛇神什都不怕,也不找人帮忙,直接冒冒失去开棺材,她会武功,所以抬个棺材盖跟玩似,直接给人家起棺。
她生猛做派显然震惊所有人,把棺材盖放到边后,天不怕地不怕长公主,直接从变成具骷髅架子墓中主人手里,抢出个画匣。
看着眼前墓门,眼也不去瞧池罔,似乎在克制着什。
池罔知道此时紧张是无济于事,要冷静做出判断才是最要紧,不到最后刻尘埃落定时,保持沉稳。
墓门缓缓开启,房薰道:“之前已经开门放过气,对吗?”
“是,已确认里面没有机关,但们没有动过任何陪葬品,长公主,请。”
主墓陪葬被放在几个镶嵌着宝石箱子上,长公主带上手套,毫不忌讳直接去开人家陪葬品。
“就是这个吧?”房薰眼冒精光,拉开匣子上已经腐朽锦带,里面果然静静躺着卷画卷。
没人来得及阻止她,她行事风风火火,手脚却异常利索,眨眼功夫就完成这系列动作。
但当她即将要取出画卷那刻,直沉默不语子安突然喝止道:“那画匣不对,快放下!”
然而已经晚。
房薰眼中起层阴雾,只是几个呼吸间,她便看
房薰折腾时候,池罔只是站在原地没动,而他旁边子安神色淡然,专心地托着手里盏烛灯,照亮他们身周。
“嗨,这些金器又沉又丑,很值钱吗?想不明白为什把这个带在身边……”
房薰抓出只墓葬主人陪葬官令名牌,脸疑惑,“这个人叫王……王什?这个字不认识,看看是干嘛……嗯,是个小教头,北沐早年间,在西雁关负责教地方兵练武。”
池罔目力极好,他看到那个姓王武官名字,觉得很是熟悉。他想想,便想起这个人,这人曾经是庄侯副将,后来在庄侯势力被剿灭后,便效忠沐北熙。沐北熙接收他投降,但也不相信他,为避免他在江北与庄侯旧部勾结,再横生枝节,便给他发落到西雁关外,远远地给个小职位,算是打发他。
当年池罔不曾留画像传世,只除幅,他遍查许久不知下落……七百年前些不曾注意过小细节,突然就在他脑袋里,个接连个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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