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激怒池罔,他将自己衣服仔细整理好,子安特别注意到池罔很是看重那条腰带,亲手将它穿戴规整,“可以七百年不老不死,这种最诡异不符合常理事,都已经在身上发生,你觉得还有什是不能接受?”
子安叹口气,认真思索起来,神色有些为难,这让池罔心中愈发不安,“你要是庄……庄少爷,都到这个时候,还有什好对遮遮掩掩?”
两个人沉默对峙,池罔难掩失望。
明明在在西雁关那会,在他主动诱惑后子安为他系好衣服时,他已经确
池罔不敢置信大睁眼睛,却见子安低头执着看着他,似乎有点跃跃欲试神色。
池罔立刻把头侧偏,脖颈向后仰去,舌根虽然还僵硬着,却也可与用语言表达此刻愤怒,他活动着不大灵便舌头,勉强清晰地吐出几个字:“离远些。”
他面色很冷,似乎是非常不喜欢这样带有压迫意味亲密,身体功力迅速恢复,他护着那条绣工堪为珍品腰带,躲开面前这人纠缠。
子安也意识到自己失控,他静静,还是后退步,“小池,你……”
“七百多年,你没有理由要求直等你,别说当年,就说们现在,又有什关系?你凭什问?”池罔看着他不开心样子,心里多少舒服点,于是故意避开他最想知道,问出自己心中最焦急问题:“你既然来,就把话说清楚……们之间,有太多需要解释。”
听到池罔质问,和尚心里有种“终于来”感叹,他神色重新变得严肃而戒备,而这些变化,熟悉他池罔自然不会错过。
池罔慢慢说话,“想不明白,们第次相见时,还是三年半前天山上……如果你真是、真是……当时你为何直隐瞒?”
子安叹口气:“并非是故意隐瞒,那个时候虽然觉得心里亲近你,却也只得慢慢验证自己身份……有不得已缘故,原谅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池罔勉强保持冷静,继续分析,“……你哪来这多秘密?那换个你能回答,刚刚说到半个月前在西雁关时候,那也好奇,那个时候你还不愿意承认,现在为什却愿意坦诚相对?如果真只睡半个月,这中间发生什事,改变你心思?”
“知道你有很多问题,都知道。”和尚语气透露出安抚意味,“并非是不想告诉你,只是你将要问问题,怕是不能说,也不能撒谎,更不愿意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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