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僵手掌再也撑不住身体,子安摔进棺材里,正好砸在池罔身上。
池罔:“……”怎没头发,他人还这沉?
身体碰撞发出咕唧声闷响,在墓室里尤为清晰。
房薰猛地回头望向声音来源,那正是墓穴中摆放棺材。
她手持长枪和道符扑过去,大声喝道:“谁!?”
虎下山图》刺绣,是……是仲武帝房邬风格,这只是百年前刺绣,为什会在始皇帝墓里……”
房薰:“染染,你之前说,在调查尉迟国师生平史书记载时,找到什发现?”
“尉迟国师是罗鄂国王族,历史上他是没有后人,可是找到些关于他血脉来源记载,发现这件事可能不如们想象那样简单……”
子安也用自己眼神,无声表达同样询问,但池罔无所谓,只要别揪出他在棺材里,那他就能抵死不认。
只是现在子安要坚持不住。
冰棺光溜溜没有抓手处,又如此寒冷,他要撑不住身体,但这不是最要紧。
最要紧,是他身形高大,不小心露出点身体在外面。
房薰突然打断步染话,“染染,怎突然觉得……那棺材有点发亮?”
听这话,子安立刻把头往下压,池罔也配合将手伸出,双手环抱着他光脑壳,遮住所有反光。
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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