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发现你好像很珍惜这条腰带。”砂石发出感叹,“好精巧呀,是谁给你做?”
池罔直紧绷脸,终于露出点温柔之色,“是妹妹。”
虽然砂石早就在资料中知道池罔有个龙凤胎妹妹,但这还是砂石第次在现实生活中,听见池罔主动提起他胞妹。
“当年和妹妹国破家亡,在逃亡路上不幸失散后,有三十多年,直以为她死……直到很久以后,亲自主持次会试,选拔大江南北各地有为年轻人,在人群中眼就注意到她孩子。”
池罔轻声述说着这段回忆,“那孩子,第眼就从他身上看出妹妹模样。当时就留心,把他单独留下来。他很聪明,知是罗鄂遗族,更是主动告诉,她母亲也是罗鄂人。”
“大夫啊,您给看看,老爹刚刚中风成那样,现在这就……就没事?”
池罔收好自己砭针,将它放回药箱里,“人已经救回来,开副药,让他吃上半个月,注意些服药时忌口,别让他吹凉风,好好养几个月,人就能彻底复原恢复。”
农夫满脸感激,接过药方,对池罔千恩万谢。
而池罔反应寡淡,只是将挂在他家葡萄架边上已经晾干腰带取下来,重新小心系回身上。
池罔在江北上岸后路前行,在路过地方顺手救个中风老农民,稍作停留,便继续重新上路。
“然后就去查他家……就这样找到妹妹下落,她成家,妹夫是当年庄侯侵略军中个参军,人倒是很有几分正直,在罗鄂国破时奉命搜索抓捕罗鄂贵族时多有手下留情,在撞到妹妹后,对她见钟
自从池罔与那秃驴摊牌后,砂石就知道他心情直非常低落,所以这路上,砂石就直与他说着话,不想让他感到孤单寂寞,“小池,这个再加上你之前在江里救上百人,都给你算进去,幸亏你当时坐是无正门空船,整船就你个渡江人,才把所有人都载上。”
池罔面上却没什得意之色,他说话声音,甚至透露着不易察觉疲惫,“还没到吗?”
砂石愣下,才反应过来池罔指是什,他检查那个被上锁加密程序,回答道:“数值发生变化,总体趋势是继续减少,你直知道这是什,对吧?”
“是还需要去救人。”池罔缓慢回答,“难道是记错吗?以为刚刚那个已经够……看来,还没有还完债。”
他拍拍自己身上腰带,将上面褶皱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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