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石吃到自己想吃许久江鱼和螃蟹,狼吞虎咽吃完后,抬头,发现对面两个人吃居然是点油腥都没有素菜,眼望去都是绿油油颜色。
砂石立刻义愤填膺,“咋,你这*僧吃素,怎也让小池陪你起吃草?到底有没有人性?”
庄衍:“说也是。小池,你想吃肉吗?”
池罔倒是无所谓,他吃什都是样,也没有特别想吃荤腥之类。只是砂石话提醒池罔,他看着庄衍光溜溜脑壳,语气幽幽道:“你这模样……以后回到陆地上,打算怎和出门?”
这个意思,便是在问庄衍对于自己出家人身份打算。边光着脑袋当着和尚,边管池罔叫“夫人”,这让别人听到,当真成何体统?
池罔向信奉着“冤有头债有主”道理,就算是为自己当年吃那些酸葡萄算起账来,这账也该算在沐北熙头上,而与砂石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他自然不会对砂石怎样,也和砂石明着解释。砂石兢兢战战观察许久,确信小池真没有收拾他意思,这才大胆放下心来。
然后这几天他在无正号里溜达,有意无意路过并围观那位被高难度罚跪和尚,心中总有些痒痒。
趁着小池不在附近,砂石睁着锃亮眼睛问:“你这是干啥?小池那喜欢你,你还把他惹得这生气?”
被夫人惩罚真实原因当然不能为外人道也,庄衍回答很稳,“自然是因为做错事,劝你不想跪洗衣板话,就还是不要去解比较好。”
庄衍当年出家,便是为以最干脆方式,斩断自己与尘世所有联系,选择条最无法通过逻辑来理解路,用此来迷惑时桓判断。
砂石似懂非懂,“那就不问叭,反正你也不是好东西。连头发都没有,就想追家小池?没可能。”
庄衍:“……”
终于有身体砂石,进食欲望异常旺盛,他再也不是只能看不能吃小可怜,于是天三顿正餐、两顿加餐、顿夜宵和无数小食从不缺席,定要弥补这些年心灵受到“能看不能吃”创伤。
池罔和庄衍偶尔也会陪他吃点,但他两人如今已经不是普通人类,生命漫长而永恒,其实都不需要再进食,但他们俩不约而同保留着人类习惯,天至少吃两顿饭,到晚上小池还会去屋子里睡觉。
庄衍进不去屋里,因为他还没跪完,不过近日来池罔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他觉得离自己能成功进同个屋里过夜那天,已是指日可待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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